面对的情况还是生了。
财务处办公室内，胡臣瑞、贺寿贵和楚稚水齐聚小屋，小虫和小下待在外面的房间，是一场有关局里账务的私密会议。
贺寿贵一改往日的迟钝拖延，严肃道：“胡局，今年轮到我们帮扶了。”
“银海局账上的钱怎么会比我们少？”胡臣瑞皱眉，匪夷所思道，“那么多地方光收租都不该样。”
楚稚水：“但叶局给我们免租了。”那就有一家店面没有租金收入。
贺寿贵：“今年卖茶还是四倍价格，等于我们账上钱变多，他们账上钱变少。”
“……”胡臣瑞暗骂叶华羽败家，叹息道，“算了，只能认栽，需要帮扶多少？”
“大概要借给漆吴局一百来万。”
楚稚水：“？？？”
楚稚水错愕：“胡局，贺处，是么意思？”
贺寿贵无力地解释：“观察局基都营利不佳，只有银海局收入不错，常年来依靠他们帮扶，如果碰到有灾或赔偿过多，哪局的账面抹不平，就要其他局借钱来填，不能拖欠工资和赔偿款，一般是账上钱最多的局面。”
胡臣瑞笑眯眯：“但我们以前没经历过种情况，还是经验不足，吃了不会花钱的亏。”
“……”
难怪胡局最近疯狂花钱，宁肯『乱』建设施都要支。
楚稚水虚心请教：“那借完么时候还？打借条吗？”
“一般借条上写着以资抵债。”胡臣瑞道，“但你知道局里基没资产。”
除了银海局外，其他观察局当萧条，根没有值钱的东西。
楚稚水：“不就是有借无还？”
“名义上说好是会还的，但你在职期间可能等不到。”
“……”
叶华羽当初让店面、给租金如此痛快，看来是对被要钱一事麻木，反正正规渠道不给还会借，怪不得一副破罐破摔的败家子模样。
楚稚水却不死心，妄图垂死挣扎：“那以资抵债都拿么抵？真的一点资产没有？”
“漆吴局跟咱们局没建设前差不多，最多就是靠海，没事可以捞点鱼。”胡臣瑞道，“你真想找找的话，可以己去那边一趟，跟他们商量要么。”
他思索：“沙局是条鲨鱼，你上次见过，我不确鲨鱼能卖多少钱。”
“？”
可真是海边光脚的不怕内陆穿鞋的。
经济开科内，金渝听闻要借钱给漆吴局的消息，她怔怔地声：“漆吴不是吴科长原来待的地方？他明明说海边洋气又达，比我们槐江要好一百倍，怎么会没资产抵债呢？”
“恭喜你，终于他骗你了。”楚稚水道，“样是有海，漆吴可不是银海那感觉，你一查各城市gdp就知道。”
金渝难以置信，才幡然醒悟。
休息时间，办公室里就剩下楚稚水和辛云茂，辛云茂起时扫视到她的屏幕，上面都是漆吴市特产及经济状况，凝眉道：“你打算去漆吴？”
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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