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一切，一幕幕映在南宫羽的心间。
“若此人间回头路，但求无愧共白首……这女人当真是我南宫羽这辈子见过的，最可恨的骗子。”
他在车里喃喃着，怒火中烧“你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为什么还要如此卖力演好这出戏！”
转瞬之间，如闪电划破脑海。公路的中间一道幽影恍然出现，南宫羽立刻猛踩刹车狠打方向。
不得不说豪车的性能就是厉害，一百多迈的车速，反应快点说刹住就真能刹住。
青蛇站在车外面注视着南宫羽，深沉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就完了？”
南宫羽眉毛一扬，嘿嘿一笑，看向了青蛇身后的黑暗。
这荒郊野外的，南宫羽就不信了，她还能一个人会没带任何交通工具在这里等自己？
不必说，那些在背后威逼着桐桐的人，就在附近！只是南宫羽有些奇怪，这地方附近地形挺开阔的，一眼连辆车都找不到有点奇怪。
“不必找了。”青蛇笑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南宫羽的目光回到青蛇身上，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里的无名火就莫名的旺盛。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何来自愿！你给我老实招来，到底是谁在畏惧你的本事。我管他地位有多高，有多只手遮天，只要威胁到你，我一定会帮你扳倒他！”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青蛇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黯然。
“其实，我是美方派来的双重间谍……之前害死那么多F**的同志，就是为了让上面相信我，以便于我彻底打入内部……”
南宫羽的心，咯噔一下，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又隐约觉得哪都不对劲。
青蛇嫣然一笑“……你能保证我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吗？如果你有这能耐，我就有权拒绝保护案了。”
南宫羽傻了眼。难道，刚刚是她在考验我？
“别傻了。”青蛇似是看懂了南宫羽的表情“我没有考验你，只是想让你明白，真的没有任何人胁迫我……直说你是不会信的。”
南宫羽握紧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
“这都是什么狗屁制度！”
青蛇转过了身去，侧脸一如既往迷人入髓。南宫羽却只能这般看着她，见她这最后一面。
“桐桐，容我再最后叫你一声桐桐。可不可以只让我一个人知道你要去哪儿……”
青蛇摇了摇头。
“保护案的所有环节都是独立的，我要接受怎样的整容手术，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会坐上什么交通工具，去到什么地方；我会用一个怎样的身份，怎样了结残生。即便是参与其中的人，也最多最多只会了然其中的一个环节。”
“可我除非了然这所有的环节，否则就决然不可能再找得到你……”南宫羽听得瞠目结舌。
他朝着青蛇伸出了手。“为什么他们对自己人也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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