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受着。”
孙福海一只腕子叫陈淮安反绞着,欲挣又挣不脱,呲红了眼望着陈淮安。
毕竟孙福宁是他家出去唯一的官儿,不想舍孙福宁这个官儿,咬了咬牙,只得说:“淮安,便福宁看了他嫂子洗澡,也到底是我们的家事,我看你就别插手了,放了我们,放了我们可好?”
陈淮安原本脸色阴沉的吓人,听孙福海这样一说,却又朗然疏眉,男子气十足的爽朗一笑:“孙伯父还是不知道我陈淮安的为人,我顶顶稀罕的,就是普天下的女子们过的不好,既你们家没有伦常,兄弟都敢看嫂子洗澡,我看你与你家娘子还是和离了的好,也放她条生路,如何?”
孙福海这时候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点头再点头:“和离,明儿我们就和离。”
“光和离可不行,你得补偿你家娘子,至少一万两银子的偿金才行。”陈淮安这时候悠然自得了,将孙福海压在桌子上,转眼便是笔墨:“写成欠条,若是还不清,我陈淮安一日登三次门,直到你还上银子才行。”
孙福海一笔一画的写着欠条,他们一家子都是孔方君的门人,往钱眼儿里钻的,哪字写的叫一个艰难。
而就在孙福海写欠条的时候,孙福贵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提起一把凳子朝着陈淮安就砸了过来。
而此时,陈淮安负着两只手,站在桌前,正在专心看孙福海写字儿了。
“淮安,小心!”外面的罗锦棠一声尖喝。
陈淮安蓦然回头看了一眼,见是锦棠,满脸的青霾顿时扫去,就在笑的同时,接过凳子,款款放到了地上。
对着孙福贵,他可没有太大肚的容忍,拳头紧握,一拳正中眼眶,将孙福贵砸的飞起,落在后面的家私柜上,哐啷啷的乱响着。
这时候同桌的人一看没得饭吃,还有一场好架要打,为了避事,都开始往外跑了。
而包房外面,锦棠和康老夫人的周围,同样挤满了凑着看热闹的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议论着什么。总之,孙福海三兄弟的名声,经过今夜,在正个渭河县算是败完了。
“孙家娘子也是可怜,就算有一万两的银子,成个大富婆又如何,从此之后只怕也不会再有男人要她了。”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又羡又酸的说道。
锦棠侧首,盯着哪人便是一笑:“她有银子,有手有脚,又何必再嫁男人,难道离了男人她还活不了是怎的?”
若锦棠记得不错,孙福海这娘子要再不和离,等过上几个月,也得被孙老太太以嫁入家门七年而无子出的名义,给赶出家门,休掉的。
至少,这一回她拿到了银子,又什么不好的?
恰就在这时,孙福海的娘子刘氏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总算挤进了包房之中,从陈淮安手里接过欠条,遥想自己平日在孙福海一家子面前受的欺负,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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