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实在让人不明白!”
对于羊角胡汉子的话,同伴满是赞同:“你说的很对,别的不扯,就说阳城吧,这阳城离营州城满打满算三四十里地,可阳城的粮价竟然比营州城还要低十几钱?唉闹得我都想去阳城买些背到营州城卖!”
仅此一句,周围的食客顿时纷纷转头,其中自然包括徐玉瑱。
“老哥,你说的事?可是真的?”
旁边有俩食客忍不住发问,羊角胡汉子道:“老哥,真的,我就是从阳城来的今儿傍晚那会儿,城西头开了家巴掌大小的铺子,一升粮三十钱”
“一升三十钱?这价格可是营州半月前的价!”
“可不?现在营州的价格已经到了四十钱一升,就这还买不到呢!”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插嘴,徐玉瑱叫醒李德鹊,与铁肇悄悄离开。
“成了!”
来到藏粮车的林子里,徐玉瑱乐的美滋滋:“现在口风已经吹出,明日营州成就得起浪!”
“小子,你打算怎么做?距离宋濂的五天之约还有一天,如果明日不去要粮,怕是他们自己就开始动手了!”
李德鹊提醒:“再说了,你还有多少钱?两千石,又有四千两,外加六百两的私钱,这事你可得琢磨好!”
“李哥,明天,我打赌明天绝对有银子送来!”
徐玉瑱说的信心十足,李德鹊不解:“我只是听江哥的话来帮你,事情一结束,我立马走人!你爱咋咋地!”
胡乱一句,李德鹊转身靠在粮车下继续睡,徐玉瑱笑笑,冲铁肇说:“叔,咱俩进城!”
江城子的宅院。
入夜,江城子回府歇息时,徐玉瑱出现。
“小子,听说你在阳城闹腾出状况了!”
“江大人,您的消息真灵通!”
徐玉瑱笑呵呵的坐下:“眼下我们已经挑起风声了,明天营州城的街面上就会出现各种流言蜚语,那时就劳烦大人了!”
对于这种状况,江城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高兴的原因是徐玉瑱做事出人意料,确实打破了粮价暴涨的局面,为官府下一步行动给出了相当完美的理由,可话说回来,担忧的原因同样不小,那边是徐玉瑱的能耐与做法很容易挑起更大的风浪,甚至于他自己就是一个难以控制的因素。
片刻迟疑,江城子没有多说什么,冲家奴低言几句,家奴转身出去。
大概有个两刻,曾亮急急跑来。
“大人!”
“依照我之前的交代,明天一早,你就去府衙!完事以后跟着徐玉瑱,一直到事情结束为止!”
“跟着我?为何?”
徐玉瑱不解最后一句,江城子道:“你这么搞,但凡有一丝疏漏,那些人都会宰了你!”
“谁要宰了我?”
“到时你就知道了!”
说罢,江城子起身歇息,徐玉瑱和曾亮离开府邸。
次日一早,曾亮先去了府衙传话,督邮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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