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次的画补完,这会儿也歇了心思。
她朝邢惊迟眨眨眼:“我们去床上睡午觉?”
邢惊迟挑眉:“不难受了?”
阮枝拍他一下:“就是睡个午觉。”
事情的起因是两天前的晚上。
那晚邢惊迟去参加了队里一个警员的婚礼,这种灌邢惊迟酒的机会百年一遇,几乎每个人都摩拳擦掌。毕竟那个时候没有队长,只有兄弟。
邢惊迟被余峯和秦野送回来的时候阮枝正在哄胖胖睡觉,看到那样的情况她只好让谢昭过来把胖胖接走了。谢昭走之前还不忘拍一张邢惊迟躺在沙发上的狼狈模样。
阮枝去拿了毛巾给他擦脸,他身上酒气浓郁。
往里那张冷淡的面孔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这是真的喝多了。邢惊迟酒量好这件事阮枝是知道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模样。
阮枝侧坐在毯子上,细细地抚过他的脸。
她笑了一下:“那么烫,晚上自己去睡。”
夏日未曾过去,热气和酒气一起往上涌,熏得阮枝都有些醉。
当她想直起身子去换毛巾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忽然醒了,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瞧,手腕抬起,扣住了她的手。
阮枝又坐下来,轻声喊他:“老公,难受吗?头疼不疼?”
面前的女人温柔美丽,像青瓷一样。
邢惊迟想起来了,这是他老婆。
阮枝是他老婆。
邢惊迟第一句话就是认错:“老婆,我喝酒了。”
阮枝觉得好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不光喝酒了,你还喝醉了。”
邢惊迟“嗯”了一声,滚烫的指尖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撒娇似的:“老婆,我想你,我给你买戒指。”
阮枝无奈:“买了那么多戒指了。”
现在阮枝一共有三枚戒指,结婚时的,求婚时的以及那时候胖胖出生半年后邢惊迟又去买的戒指。他似乎很热衷于这件事。
邢惊迟捉着她的手不放:“不够。”
什么都不够。
阮枝哄了他一会儿,伸手去抱他:“我们去洗澡,洗完上床睡觉。”
邢惊迟不肯动:“不睡觉,想和你睡觉。”
闻言阮枝叹了口气:“你还能和谁睡觉?”
邢惊迟:“胖胖。”
阮枝:“......”
原来说来说去是不想和胖胖睡觉,想和她睡觉。
阮枝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诱哄似的:“胖胖去阿昭家里了,他不在,晚上就我们两个人。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安静片刻后,邢惊迟忽然起身,也不用阮枝扶。
几步就上楼进了房间,直往浴室而去。
阮枝纳闷,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因为担心邢惊迟,阮枝特地坐在门口等,时不时还得趴到门上偷听。不过十分钟,浴室的门打开,赤着上身的男人走出来。
水滴蜿蜒过他精壮的腰身,线条起伏。
没人被阮枝更知道那里的肌肉有多紧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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