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贪恋皇位而囚禁自己亲子的罪名,让天下侧目,让小皇帝和她祖孙俩再无和好的机会……只是,这一切确实徒劳,太后含而不发,坐在宫里看她闹腾,你又不肯全听她安排。”
“师姨为什么不把凉哥推到台前?虽说凉哥很早就离开镇子了。”
刘名笑道:“熊凉是淡水先生教出来的,易夫人敢利用你这孤子,却不敢得罪高唐。”
江一草笑着摇摇头,道:“机关算尽。对了,我今日去了舒府。”
“老人家身子可好?”
“康健的很,就是头发已经白完了。”
“七月七就是老人家六十二的寿辰,可叹我不能去看她。”
“明白。”
“那人见到了吗?”
“见着了,阿愁或许有些疑心我从何处得知围田造海就是她的魏无名师兄。”
刘名笑笑道:“当时在傻刀的肉铺里便与你讲过,此人你一定会感兴趣。”江一草也是笑笑,转而问道:“刀哥最近可有找过你?”
“没有。”刘名似乎不欲多谈此事,“什么时候走?”
“再等些日子吧。”江一草应道,“没我停在明处,你做起事来,或许有些不方便。”他不看刘名的脸,微微转头望向右前方,那处望江会馆后院的院墙上布满了爬山虎,浓浓绿色中有朵淡黄小花正在绽放。
刘名闭目良久,薄唇紧抿,缓缓道:“要走就走,无需顾念太多。”
江一草自嘲笑道:“从镇上出来后,我从未像今日这般瞻前顾后,不知如何是好。亏我自诩灵台清明,不料事情临到自己头上,仍是一头雾水。前一刻还想着与你一道在京里杀出个亮堂堂的光景来,下一刻却又懦怯怯地急着逃离。”他一掌轻轻拍在椅背上,“这京里的空气好象较别处要粘稠许多,让我呼吸不畅,糊涂不堪。”
刘名将双手复又笼入袖中,身子微佝,竟透出几丝晦气来,叹道:“那你何必回来?”
江一草看着他单薄身子,心头一阵惘然。
“北丹人要来了,你应该记的清楚,当年在镇上出手的有不少北丹高手。”刘名似是随口提到,唇角不期然闪过一丝怪异表情。
江一草眼角微微跳了一下,缓缓道:“究竟应该如何做?兰若寺里那人的安危由不得你我不谨慎,梁成为我映秀坐黑狱十载,他又何尝不是以帝王之尊被生生困了十年?”
刘名略带怜惜之色看了他两眼,叹道:“罢了罢了。”
……
……
“院子里挺安静的。”
“易三去办事。春风去东城玩,我让冷五陪着她。”
“宋王爷手下这几个人不错。”刘名淡淡道:“不过东城一直是杜老四在看,易家小姐去踩抱负楼的地盘,只怕东都那面会气血不畅,虽然太后一直压着宋离,但你也不要逼得太紧。”
“你手下呢?杨不言死了,门下还有一颗钉子,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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