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驴替了吧!好端端发什么火,我招你惹你了,受了别人欺负拿我出气算什么?”
她那样子不用猜就知道受气,又不敢对别人发火就拿他出气,以前也经常受气,他都忍着,可她越来越过分,不仅骂他没用还动手打他,脾气越来越火爆,叫人无法忍受。
“我就拿你出气,没用的东西,我当初瞎了眼了,怎么会找你这种窝囊废。”
孙氏一枕头砸在他的身上,想到老三看到自己媳妇儿受气还会护着,可她受气何事见到他站出来维护自己。
周平啸伤势未好,双手动弹不得,任凭孙氏拿枕头砸向自己却无法还手,只能用嘴怼回去。
“当初瞎了眼的人是我,我怎么没看出你是个泼妇呢!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宁愿找一头母猪也不找你。”
孙氏被他的话气到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好啊!你个周平啸,你竟然把我和一头母猪相提并论。”
周平啸冷哼一声,“哼!你说错了,你连一头母猪都不如。”
一句话落下,彻底炸毛孙氏,她扔掉枕头张牙舞爪,像上次一样扑到他的身上,如同发疯的野狗挠着他的脸。
“贱人,你放手。”
周平啸疼得大叫,脸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弄得鲜血淋漓。
昨日赵氏不在家,未曾听到相同的嚎叫声,从床上坐起来戳了戳旁边的人。
“老大房里出了什么事情,大晚上两人叫什么呢!”
原本躺在床上的周老头听到吵闹声,翻个身假装听不见,可赵氏不识趣非要戳穿叫醒他。
“这个家被你们这群妇人弄得乌烟瘴气。”皱着眉头,唉声叹气,指着她们两个人将家闹得鸡犬不宁。
赵氏不高兴反驳道,“你这话说得不对吧!我怎么把家弄的乌烟瘴气了,这叫声是我喊的吗?大屋子里传来的骂声也是我的吗?”
周老头转过身,白了她一眼,“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没事找事,我说是你一个人了吗?”
“什么叫做我没事找事,你说的不是我一个人,难道没有说我吗?”
见他闭着眼睛不说话,赵氏气得掀开被子不让他睡觉,“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睡踏实。”
她的蛮不讲理让周老头无语,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泼妇,你大儿媳一样蛮不讲理,怪不得当初你会看上她,让平啸娶了这个女人,闹得家里不安生。”
“这事也要算在我的头上?你才是那个最不讲理的人。”赵氏气得眼泪汪汪,想打他又不敢,毕竟是一家之主,让她真的动起手来也没那个胆子。
这口怨气不出心里又难过,她将矛头指向热闹的大房,下床套上外套打开房门朝着大屋走去。
听到开门声,周老头坐起来冲门外吼道,“你要去哪儿?”
周老头没应他走到大屋门口,推开房门看到孙氏骑在老大身上,在他的脸上胡乱挠着。
“住手,你给我下来。”
昨天她会娘家今日才回来,老大又躺在床上养病,她不知道老大脸上有伤,走过去看到他的脸,新伤旧伤叠在一起,吓得后退几步,指着他的脸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脸怎么弄成这样,万一好不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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