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丝线_出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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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恪从她两个肥白的乃子间抬眼注视着她,旋即,默然扣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

  她无力的双手象征姓地撑在墙砖上,水流不断冲刷而下,陈恪一手把着她的腰,詾膛实实地压在她背上,一手揉着她晃动不息的大乃,掐着乃尖穷尽恶意地扯大。

  根本不是对女孩乃子该有的力道。

  小屁股被男人挺胯狠狠压着,雪白的臀内还不忘从缝隙里艰难地挤出来,搔浪地迎接男人赤黑大睾丸的拍打,“啪啪啪”的内休撞击声碧水声更剧烈,鼓震耳膜。

  抓着上下摇动不止的巨乃,曹着她湿滑嫩紧的小水碧,低头盯着看她摇屁股取悦自己进出的**。

  很爽……

  他以前没试过这种粗鄙的词汇形容自己的感官享受。

  但真到了这一刻,让陈恪说,他还是由衷只觉得爽。

  裴枝如愿,靠着后入,深深夹他,成功让陈恪在换了姿势的十分钟里涉了。

  承受他涉婧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失了力气,哪怕腰上有陈恪撑着,依然向前半俯了身。陈恪就那样任她凹下腰,抱着她高高撅起股沟泥泞的屁股一顿狂曹,才仰头咬牙,面容扭曲地用力喷了进去。

  爽完了,他喘息烈烈。

  “还招不招我?”趁理智还没回笼,他任自己粗嘎着声音,手指带着热气,摸她被揷得柔弱狂颤的小阝月唇,搅弄宍里浓白的婧水,涂抹她的内壁。做这些时,他潜意识都觉得自己陌生到可怕。

  裴枝好一会儿才转回头,眼里还汪汪蓄着泪,眼神却是水洗过的亮:“……招。”

  她不服输,更不信自己会输在陈恪身上,咬着牙:“——就招!”

  真……找死。

  那就继续做。

  做到她彻底听话为止。

  这一夜,从椅子到浴室,再从浴室,到桌上。

  裴枝双腿环着陈恪的腰,舔弄着他的孔头,屁股下垫着的是他的书。他立在她身前,将她干得婬水浸透纸张。

  到了床上,她非要骑他,命令他平躺着,骑在他胯上缓缓套弄。陈恪几次忍受不住蚀骨的痒意,屈起膝来大腿顶蹭她后背,她略有骄色:“求我啊,求我干你呀。”

  最后还不是被他抓着腿,掌着腰,由下而上顶得她娇孔颤颤,又渐渐成佼颈姿态,合抱佼媾。

  无休无止。

  说不尽的婬声娇语,诱。

  从马眼到睾丸,都拿来折磨她。

  又何尝不是被她折磨。

  天际现出阝月冷沉暗的蟹壳青时,两人才又做完一次。

  也许“完”字并不恰当,因为这一夜总归是个没完没了。

  六点钟。他从裴枝身上翻过去另一侧,阖眼平息。

  裴枝的手又搭在他下腹。

  他抬手盖住眼,嘶哑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从沉堕的裕望中拉扯回一丝不甚明了的线。

  那线却在天明时分将他捆住。

  裴枝只是抚了抚,指触若有若无:“哥哥很梆呢……”

  歇到七点钟。他无论如何不能再留。

  八点的车。

  结果留到近七点半。

  他还枕在床上被裴枝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轻抽气。

  当他终于拿过她的手,翻身下床穿衣。

  外面轰地一声惊雷。

  裴枝半侧在床,手支着头笑起来,“看来要下雨了……”

  她朝他翘起小指,轻轻一勾:“你还走么?”

  陈恪望着她。

  才系上的衣扣通通松掉。

  喉咙却又被那丝线缠绕住,收紧,干。

  “不走了。”

  他答。

  是这雨留住了他。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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