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
“痛快!”岳讬大笑一声,如鹰枭戾叫,戾鸣传于厮杀的战场,竟让人生出几许胆寒之意。
原本苦苦支撑的汉军,更是如烈阳炙火乍现,顷刻之间冰消瓦解,汉军士气萎靡,开始四散奔逃。
而詹云国眼前一黑,见得此幕,心如锥痛。这时,身旁的亲卫将校道:“将军,撤!”兵败如山倒,在这一刻,大势无可挽回。
詹云国在一众将校的扈从下,领着兵马向湟源方向急逃。
而岳讬则吆喝着兵马,向着汉军分割绞杀,追逐残兵。青海,湟源县
西宁郡王之弟金铉,已于昨日进驻在县城,四万西宁边军接管着这座县城,金铉已在县城周围结了五座寨子,同时派出了三千人向着海晏方向警戒。
相比金孝昱的稚嫩和刚愎,半生戎马的金铉,明显要稳扎稳打许多。
而湟源比起海晏深入青海蒙古腹地,这里因为离西宁府城要近一些,城中汉人的比例较高,早有汉官在此管理事务,粮草自西宁转运湟源更是便利无比。
县衙之中,早已被改建成了议事厅,此刻两旁的书吏处置着大军的钱粮以及诸般事务,而湟源县知县已经领着县中文吏、典史,为大军准备着粮草和军需事宜。
金铉年岁四十出头,其人身量中等,面如重枣,目中神芒暗藏,坐在帅案之后,如瘦松枝干的手掌放下军报,问道:“海晏方向可有孝昱的消息?”
这时,一个面皮黝黑,浓眉大眼的青年将领名为方晋,其人是金铉的二女婿起身,说道:“岳丈大人,孝昱他还未有消息传来。”
金铉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昨日,孝昱舅舅给我说,他领兵在海晏城中不出,这如何能行?如不探察青海蒙古的动向,被围困在城中岂不困死绝地?”
方晋想了想,朗声道:“岳丈大人,要不我率领本部兵马前去接应。”
金铉面色默然,低声道:“敌情未明,再着人打探一番。”
自家侄儿志大才疏,如是有自知之明,退位让贤,也不会有这一番出兵。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骚乱,金铉脸色不悦,正要出声喝问。
旋即,一个中年将校举步进入厅堂之中,面带惶急之色,拱手说道:“大人,从海晏县的败兵回来了。”
“败兵?”金铉惊声道。
那中年将校急声道:“大人,是败兵,说前日海晏城中内应与城外蒙古兵马里应外合,接应入城,世子领大军败逃出城。”
金铉眉头紧锁,连忙问道:“人在何处?”
不大一会儿,金铉见着了从海晏城中逃归出来的败将,听其叙说原委,面色如铁,道:“方晋,你速速召集西宁铁骑前往海晏接应。”
西宁边军还有着一支精锐,大约三万人,原本是西宁郡王金铖的嫡系,相比西宁其他兵马这些年的沉沦,这支精锐战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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