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怎么还在说情话的道路上绕圈子,他莫不是在情话这条道上迷路了。
她愤恼地揉着他的头,直到将他的发揉成了一团鸡窝状才罢,“哼……”
抬腿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喝吗?”
“你喂吗?”
花月白不再答他的话,专心致志的喝水,她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专心致志能用在喝水这件事情上。
“说正经的。”墨一升走到她身侧,拉着她的手,“我们去床上,给你说个正经事。”
花月白真是无语,一对谈恋爱的男女,去床上能说正经事儿吗?
答案是:能。
墨一升手肘支在软枕上,侧生躺在床上,神色居然真的严肃了几分,正经地说:“昨天,是谁推你了?”
“你猜到了?”花月白盘腿坐在床沿,与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墨一升点了点头,好端端的人,即便是走路不小心,也不会是整个人都扑到蛋糕上。
“白欣怡。”花月白本想着,他不问,她自己也要找白欣怡对质。
“你想怎么做?”墨一升的性子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谁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欺负他,以及他的人。
花月白垂眸,“让她道歉。”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嗯。”说完,墨一升身子向前一探,将她拉入怀中,“睡会儿。”
说完,他真的睡了,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什么也不再说,什么也不做。昨天他忙到很晚,今天上午又忙了一上午,他确实有些累了。
午休过后,花月白路过行政部,也没看到楚词身影。
楚词是踩着上班点到的公司,她最近的心情很好,今日饭后,还给行政部的同事带了咖啡。
派发完咖啡,回到工位,看见办公桌上工工整整的放着一个纯白信封,她心头一喜,嘴角微翘,这梁一宽真是的,吃饭也没说又送情书的事儿,还喜欢偷偷摸摸干这事儿了。
这次的信封没有胶封,她直接打开,熟悉的字眼跃入眼帘,并不是梁一宽送的情书,而是一封‘道歉信’。
【词儿:
对不起!
道歉信的开头应该是先说声‘对不起’吧!
没写过,写的好不好,但求你真的原谅我。
与你有很多很多的话说,比如:谢谢,爱你,对不起……
还有一句:最近好吗?
仿佛这些字眼儿说给你听又矫情的不行。
呵呵,我自己居然笑了,想必看信的你也一定会笑吧!】
看到这句话,楚词居然莫名的笑了,“真是的!”
接着往下看,楚词注意到她的字居然写的不好看,甚至还带了几分急躁的气质,不过并不影响观感。
【我们是什么关系哪?
曾是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的闺蜜,再往远了说,曾经还是高中同学(虽然是同校不同班)。
缘分这东西真奇妙,高中毕业后,四年的时间里我们没有见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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