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公主裙下质 第17节_公主裙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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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以为,楼心婳许是会更防着他一些。

  既然住在忘忧宫,他便不可能事事都能避着楼心婳。

  此次是因两人目的一致才达成的共识,但下回可就不一定了。

  怀策将橘子分成两半。

  他与楼心婳看似住在一块儿,表面是公主与面首的关系,但他们迟早有一天得站在各自的地方。

  或许并肩,也或许敌对,更或者一方让一方臣服,都不好说。

  只是怀策清楚,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臣服于谁,这样而已。

  回到自己居所,常喜要了水来给怀策净手。

  橘子的酸甜气味洗了几次还残留,没法完全除去味道,常喜着实不解。

  他问:“殿下,您何苦委屈自己去服侍晋国的公主?她身边宫女太监多得是,非要您倒水削果子的,您也是堂堂皇子啊!”

  怀策毫不在意,他说:“只有跟在她身边,我才能离我想要的,再更接近一步。”

  乐宁公主喜好长相出众的人没错,可也不是每一个人天天都能到她跟前露面。

  她虽不厌旧,却相当喜新,每隔几日身边人就换过一轮,唯有乐宁公主真心想留的人,才能多留在她身侧。

  怀策说:“此次宁贵妃一事,也是因当时我就在公主身边,才能及时抓住机会。”

  晋国三皇子生母早逝,不必搭理,而二皇子就算在雍国真捡回一条命,皇后也早就不在,剩下威胁较大的,便是大皇子安王的母亲──宁贵妃。

  安王野心勃勃,加上生母又处贵妃之位,先从宁贵妃开始着手,再一点点侵吞掉安王,机会便能大上许多。

  扳倒安王后,余下的皇子便不足为惧。

  不说宁贵妃还好,说起宁贵妃,常喜就有满肚子的话想说。

  常喜的眉头拧得死紧,他问:“殿下,若您想除宁贵妃,那让她给乐宁公主下的药真成了以后,届时物证人证俱全,照晋国皇帝那护犊子的德性,还愁宁贵妃不倒吗?”

  在他看来,怀策在宁贵妃计策未实行前就先截断,护住的只是乐宁公主,对他们的计划反倒毫无帮助。

  怀策扔开擦手的巾帕,反问:“那你说说,乐宁公主出事,泰隆帝会不会拿她身边的人没有服侍好这点开刀?”

  常喜闻言,心中质疑稍稍散了些。

  经怀策这么一说,确实也有这个可能性。

  怀策对于常喜的质问并未发怒,神情还是淡淡的。

  他说:“若要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那便在任何一个环节上,都不能出现与自身有关的人、事、物,否则哪天因一个再小的细节被逮住小辫子,那便是真完了。”

  怀策冷眼看着常喜,眸中神色褪去了平时的温润,只有阴狠。

  “我的机会只有一次,没有退路,下次再听你质疑,我便不会再留你。”

  常喜双腿一软,当即双膝跪地,“是奴婢踰矩了。”

  怀策并没有叫他起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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