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满心依赖的模样。
裴缙爱极了这样的她,任由她抓着,见她花容失『色』,忍住抬手『揉』了『揉』她发梢,宽大的手掌虚捧着她半个脸蛋,“傻姑娘,哭,任何时候都慌张,有四叔,天塌下来,即便塌下来,也有四叔顶着。”
这句彻底击溃了傅娆的心防。
势破竹地将她所有顾虑给扫除。
她凝睇他清隽的眉,脑海里涌一个巨大的念。
她他娶别人,她把他夺回来。
于,她鼓起勇气,大着胆子试探道,
“四叔,您为何对娆儿这般好?”
他若说喜欢她,她准一口应下。
傅娆期待着,也等待着。
绞着手帕,脸泛红。
裴缙失笑,弯了弯唇角,静静注视她半晌,傅娆渐渐没有底气,并『露』出几分慌『乱』后,他缓缓抬手,忍住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顺带将那抹泪痕拭,
“你唤我一声四叔,我便拿你当侄,你又帮着我培养『药』童,对我掏心掏肺,四叔自然报之以桃。”
傅娆心凉了大半截。
果然对她歇了心思,把她当晚辈。
她拒绝先,傅娆也没脸反驳什么,只胡『乱』点着。
傅娆服输的『性』子,既然做了决定,她便有所举动。
门口有侍卫探探脑,裴缙很快被人请了出,他太忙,几乎难以抽开身。
交待几句,他折回来,瞥见那姑娘虎虎脑坐罗汉床,想什么,忍住走过来,温和道,
“娆娆,四叔还有事出一趟,先着人送你回?”
傅娆抬起眸,黑分明的大睛,流淌着一层水光,胡『乱』抓着塌沿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她缓缓从袖兜里掏出一香囊,羞于瞧他,只柔声道,
“四...四爷...这我亲自缝的香囊,您腰饰一物...娆儿便想着给您缝制一个....”傅娆面颊泛起腾腾热浪,磕磕碰碰地说着。
这她自『药』房回来那几日绣的,当时满脑子都他,便绣了这香囊。
神乌溜溜的,兔『乱』撞,腼腆地将香囊往他跟前一送,
“用的最好的苏绣....湛蓝的面料,绣的竹纹花样,与您常日穿搭也极配,我您用惯了好物,一定瞧得起,可这娆儿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您别嫌弃...”
裴缙几乎怔那里。
四叔与四爷...差别可大了。
他这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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