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一时片刻的光辉。
区区一刹那,就轻而易举的夺走了殿内人们的呼吸。
若说传统的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么这位,就是既在骨又在皮了。
长成这副模样,难怪帝王会一见倾心,心急地收入囊中,这是不少围观大臣心中的想法。
对于这些人的龌龊心理浑然不知,林安清遵照吩咐,向陆沉楼走过去,最终在他面前站定、下跪,“草民林安清,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跪下到了一半,他的膝盖没有彻底碰到抵上,就被面前的陆沉楼牢牢拉住了胳膊,猝不及防的向他的方向倒去。
这动作突如其来,林安清也结结实实的没站稳。
转瞬之间,他就毫无悬念的落入了帝王的怀抱里,被迫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隔着厚厚的帝王服饰,陆沉楼的胸膛里传来均匀沉闷的心跳声,他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又被一双大手环住了腰。
陆沉楼贴上他的后颈,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久违的暗叹一声。
他的动作不大,倒是带来了一阵瘙痒,像是被当做了小孩似的抱在怀里,双脚都未触碰地面。
试着推拒了下,没有推开,林安清也就不再动作。
调整了下怀抱的姿势,陆沉楼的鼻尖深深陷入他的发丝里,语气舒缓了许多,“好了,你们继续说。”
四下的大臣口观鼻、眼观心,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为首的大臣先行出声,“回陛下,臣以为,面对燕国的边境大肆侵犯,我国应主积极防御,不应主张率先开战。”
限制在帝王怀中,林安清也看得清面前的大臣。说话的这名大臣他没见过,在原主的记忆中倒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正是和他父母关系相当好,算是半个长辈的杜丞相。
此人衣冠整齐,戴着象征着官员最高地位的丞相乌纱帽,正直端方,对于他这个子侄的困境却是视而不见,与周围的大臣并无不同。
如果不是原主的记忆真真切切,林安清都要怀疑,他们之前没见过了。
杜丞相下跪的姿势标准的很,乌纱帽贴在地上,一副典型的认错求饶姿态,但陆沉楼看也没看他。
他安抚性的拍着林安清的后背,耳鬓厮磨,明显是根本没将杜丞相放在心上。
汜减汜。感受着炽热的温度,他回过头不看帝王,也无法直视台下的官员们。
沉默片刻后,林安清无言的闭上了眼睛。
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他既没有对帝王臣服,也没有接受被人围观所带来的不齿感。
芈何芈。陆沉楼接收到他的意思,又忍不住翘起唇角,牙齿间溢出细碎的笑声,莫名的开怀大笑。
光笑还不算完,他还细细密密的咬上了林安清的肌肤,带来破碎的感官,他一边啃啮,一边还有闲心与大臣们对话,唇齿间喷涌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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