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你去死。
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爱你,你根本不配活着。
那声音如同魔鬼的低吟,在脑海中不停盘旋。
傅深痛苦地抱住头,表情扭曲,心脏如同被人用力攥住了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不是真的,你在说谎。”
奶奶是爱他的,临死之前,还因为他双腿痊愈而精神焕发,她怎么可能像司章珂说的那样……对傅家人的恶毒袖手旁观,对妈妈袖手旁观。
沈妄几乎立马发现了傅深的不对劲,看着他痛苦不己的模样,脸色顿时大变,寒声问司章珂。
“你对他做了什么?”
司章珂桀桀怪笑,眼神阴冷如毒蛇,“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只是说出当年的真相而已啊。”
傅深的面孔越来越扭曲,高大的身体倒在地上,如同虾米般紧紧蜷缩起来,额上的冷汗潺潺而落,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沈妄顾不得去管司章珂,半跪在地上,将傅深扶进怀里,掏出银针,刺进他的耳**。
耳**那里有静脉,只要用银针刺入,就可以令人昏睡,是针炙里最普遍也最常用的一种针法。
可是之前无往不利的针法,这一次却像碰到了铁板,根本不起作用。
傅深脑袋靠在沈妄怀里,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的身体像是突然变成了一块冰,流出来的冷汗凝成冰,在眉眼上敷了一层白色的寒霜。
司章珂看着沈妄不停地给傅深施针,得意却畅快地笑了起来。
“没用的,他中的是烈焰,你根本救不了他。”
沈妄冷眸不语,手上的银针不停地扎进傅深的穴道。
可是如司章珂所说,无论他扎哪个穴道,傅深的抖动都没有停止,他身上的寒意一层层冒出来,几乎到了冻伤人的地步。
门外守着的许洋和程知听到动静,从外面冲进来,看到傅深的模样,脸色骇变。
“沈少,老大怎么了?”
沈妄示意许洋和程知把傅深抬到床上,目光冰冷地盯着司章珂。
“你到底做了什么?”
傅深是中毒了,但是刚中毒的时候,他就替他放过血,剐过肉,毒性不可能会留在身体。
何况如果是中毒,傅深不可能会痊愈,一定是司章珂做了什么。
可是,他不明白,司章珂究竟动了什么手脚。
司章珂爽快地笑了起来,满脸得意。
“你以为烈焰的毒那么好解?”
烈焰之所以被称被剧毒,除了一旦沾血就如附内之蛆,无法解除之外,还因为毒里带蛊。
这种蛊虫会顺着伤口钻进体内,一经催动,就会在体内游动,啃噬人的身体,令人感到极度的寒冷。更可怕的是,它还能影响人的思维,只要稍加暗示,中毒的人就会陷入狂乱偏激之中,发狂而死。
沈妄会解毒也没有用,他治不了蛊。
许洋一脚踹到司章珂胸口,脸色铁青,“把解药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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