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尺忽然一怔,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你说什么?你要收弟子?你不是昭告天下说不收弟子了吗?还以此拒绝过多少人自荐,你要如何解释?”
“我的弟子,想收就收,不想收就不收,有什么好解释的。”
沈睿之不甚在意,眼角的弧度表示他今儿心情不错,陈千尺在他身边坐下,好奇地追问,“谁呀,能让你破例,还要昭告天下,是不是书院里的孩子?是的话我就帮你,带着一整个书院站你背后,快说,是不是?”
沈睿之也不卖关子,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这儿是不是多了个特别宝贝的学子,姓唐来着?”
“不都跟你说一百遍了,唐启熙,天资极高,长孙先生都赞不绝口。”
“就是他妹妹,那日在书画展你也见过。”
陈千尺眼珠子不转了,欲言又止,逐渐憋屈,他的万松云海图泡汤了,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瘫在椅子上哼哼,“那个‘糖’,就是唐启熙的笔迹,你眼睛可真毒,那画八成就是他妹妹画的。”
“那还站不站我背后?”
“站!”
……
唐小棠正式进入有师父带着的学画之旅。
去了飞墨院两日,她发现沈睿之跟她想象中的师父不大一样,不按常理出牌,也不会限制她作画,但他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的错误,并给出如何苦练改正的方法。
唐小棠内心的一些些不安慢慢放下,她对离朝的书画了解十分贫瘠,也不怕暴露自己基础的单薄,如同稚子初学一般什么都好奇什么都问。
沈睿之耐心极好地一一作答,有时候对于唐小棠口中一些没听过的画法,也很感兴趣地想要尝试。
总之师徒和睦,相处融洽。
在此期间,林西的名字在上陵郡渐渐传开。
书画展上虽然未能分辨出是非,但林西的画是完成了的,如此热闹的事情,让那些错过了书画展的人惋惜不已,于是想着法子想看一看林西的画才好参与议论。
那画画得着实不错,入画的女子自己就十分喜欢,当场提出要买下,林西未收她银钱,将画相赠,女子高兴不已,当下对林西好感直飙,她一高兴,就设了好几场宴请,广邀好友来赏画,若有想求画一观的人也来者不拒。
这就是粉丝的力量。
经此传播,林西的名字逐渐被人知晓,甚至还有人上门求画,是林西始料未及的。
唐小棠等人知道此事,是因为在书院里遇到几个许娇之前的朋友,似是对许娇疏远她们与唐小棠搅在一块儿不满,于是找过来埋汰她们。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娇你原来可从不屑与这种人为伍,如今是怎么了?莫非是自甘堕落了不成。”
“你这般做派,若传回家中,怕是更要拿你与你那些堂姐表姐们做比较,到时你要怎么解释?”
“就是,几个村镇的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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