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憋屈地看了一眼那地上的丑疙瘩,满脸不情愿:“谁家这么小气,连块石头都舍不得。”
宁渊没有出声,朝那块石头望了望,眼睛难得地眨了眨,泛起几丝笑意。这的确是块石头,但却是她从西山御苑里搬来的瑞石,虽说是不问自取,但她也做了担保,应是无事才对。
“小姐,我们出去逛逛吧。”
“有什么好逛的,你才来几日,对这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必要。”宁渊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回避这个洛清河半月来日日提及的话题。
“熟,太熟了。”清河从腰间拿出个小册子,细细翻看起来,“西山的皇觉寺和梅林,城东的回望桥,舒和斋的素饼,东来楼的全席宴还有……”
宁渊看她来势汹汹的念叨,愣了愣神,随即好笑起来,这个丫头,恐怕是已经搜寻了很久。
也罢,在禹山那么个地方确实也很闷人,难怪她一个劲地想出去了。
“换衣,我们出去。”
正在使劲说着的清河一下子卡在了当下,舌头慢慢打转回不过神来。
“小姐,你答应了?”
“对,我们现在就出去,就去你说的那个东来楼。”洛宁渊从木榻上坐起身来,清河忙不迭地把锦鞋放在她脚边替她穿上,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是,是,小姐你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就出来。”清河转过头,对呆愣着站在一旁的青年扬扬眉,“小年子,备马,咱们出去溜达。”
年俊憋红了脸,使劲捏紧双拳不让自己发飙,这个洛清河,要不是小姐宠她,非把她饱揍一顿不可。他随即垂下头看着院子里摆着的千斤巨石,一股气便泄了下来,就算是他能,到时候被揍的指不定是谁。
宁渊看着三年来无数次在她面前上演的一幕,眼底稍上了一抹笑意。
回廊处站立良久的老者望着这个方向,胡子微微地上翘起来。
上书房里。
安四看着近半月来每日都要在案架前静坐半个时辰的宣和帝,好笑地摇摇头。
宣和帝清了清喉咙:“安四,再上杯浓茶。”
“陛下,浓茶饮多伤身……”
“这么聒噪干什么,朕身体好得很。”他抬眼骂了一句,眉宇间尽是笑意,无半点不快。
“诺,奴才这就去。”
等安四将浓茶重新奉上案架的时候,宣和帝仍然坐在那儿,面前没有任何奏折和军机要务,只有一块通体墨绿的虎形玉雕,拳头大小,形态鲜活。
“哎,灵玉世间少有,也就玉玺是用此物雕成,早就听说云州洛家的虎符是这东西雕成的,却不想也有这么大块。”宣和帝上扬了眉角,朝安四招了招手。
安四把旁边放着的软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宣和帝面前,将这块虎符置好收下,等着明天再打开让宣和帝把玩,显然这是他近来的一大嗜好。
“洛家的小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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