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暗暗吃惊,好一个敏锐的,举一反三的户部尚书。
“你又是如何怀疑到我身上。”李渐离很有求知欲呢。
“他说了户部有账目窟窿,说了十六年前。这还不够?”****纳闷,太低估他的智商了吧,别以为是尚书就能随便藐视别人的智商:“十六年来,只有你一直在担任户部高官吧。”
这么简单的道理?李渐离想了想,苦笑:“不错,还真的就是如此简单。”
“不说了。我先走。”****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李渐离目瞪口呆,你这是什么意思,来玩一玩就走了?我来我见我到此一游?好歹是南衙特务,有点责任心成不。见他真要走,急忙道:“且慢!”
****错愕回头。李渐离忽然不知该说什么,觉得自己一时很是嘴贱:“你不想知道谁是恩主?”
“想啊。”****挠头:“你会说?”
“不会!”李渐离摇头。
“那就是了。我还留下来干嘛,又没宵夜吃。”****索然。李渐离要说了,他还不敢信呢。
李渐离发现这很荒唐:“可是你是南衙的人。”
“尚书先生,你要搞清楚,我现在下班了,晚饭没吃,姑娘没嫖。”****无奈解释:“如果你真的想去南衙,明天自家去自首。”
“可是……”李渐离的思路真的没那么天马流星拳!
“我怕了你了。”****转身,这尚书就是典型的死脑筋:“那我问你,所谓的恩主是谁?斗笠男是谁?还有,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
李渐离张口结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的母亲是文绣公主,当年皇室要逼死你的母亲,所以酿成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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