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
难道他们忘记了，当初人族就是为了不被神灵奴役，才毅然反抗。
难道他们忘记了，他们的父母亲人，很多人都惨死在神灵信徒的刀下。
难道他们忘记了，自己曾苦苦告诫他们，信仰神灵意味着诱惑，他们会失去自我的灵魂，做一个神灵的傀儡。
他们现在，真的忘记了。忘记了夜辰的当日带领他们跟异族厮杀的场景，忘记了当初踏着异族的尸体在高声吟唱，忘记了他们曾一起推翻了一座又一座的神像，在神像的废墟上，建立了如今人族的帝国。
宋秋继续道：“不仅死亡帝国如此，在其他帝国……”宋秋看着杀意腾腾的夜辰，顿了顿。
“说吧！”夜辰闭着眼睛，轻声道。
宋秋点点头，继续道：“烈焰帝国，宣布他们信仰了火神，并且创立了火神教，以烈空为圣子。”
“烈空！”夜辰冷笑着道，“就是那个失踪了一段时间，突然间冒出来的天才？”
“没错，就是他。”宋秋道，“听说，他前往了一个高等的世界，带回来关于火神的信仰。”
“嗯！”夜辰点头，“继续说下去，还有什么教！”
“雷霆帝国，信仰了雷神。狂风帝国，信仰了风神，神剑帝国，神剑帝国信仰了光明神，战神帝国信仰了战神。只要冰雪帝国，还没有用立教，听说吴芊芊被冰雪女帝关起来了。”
一旁的王姿羽闻言，沉声道：“我师父，绝对不会去信仰什么神灵。”
夜辰冷笑着道：“这么说，现在只有冰雪帝国没有什么教？”
“是的！”宋秋道，“不过，北方的秦烈国最近也是非常诡异，你也知道，他们家也出了个类似的天才……”
“石力！”夜辰冷冷地道，纠缠梦心琪，差点杀了张芸和夜小洛的石力，夜辰又怎么会忘记。
“没错，就是他。”宋秋道，“他修炼的功法非常神秘，仿佛跟血液有关，有消息传出，家中的一位侍女触犯了他，被他活活地咬在脖子的动脉上把血吸干。”
夜辰闭着眼睛呢喃道：“异族的兽神，冥神，这些都是属于黑暗阵营，现在又多了火神，风神，剑神，雷神，战神，属于光明阵营。哼，众多神灵把这里当初决战场了吗？”
夜辰可以预料，为了所谓的信仰，冥神教会跟异族合作，其他帝国的人族会和冥神教拼个死去活来，人族会自相残杀，把各自当成生命中的仇敌。
为了这所谓的信仰，人族四分五裂，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如此一来，自己前世的征战，还有意义吗？他们这些人，等于否认了一起努力的结果。
宋秋等人看着夜辰，看到他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夜辰突然间开口道：“各帝国内的情况如何？”
宋秋道：“自然有人反对，他们不想成为某个神灵的信徒，但这些人被信徒们称之为异教徒，被绑在火柱上活活烧死，现在哪怕真有心反对的，也不敢出声了。而且不仅其他帝国，就算是冥神教，也杀了不少人，把他们活活血祭了。”
“呵呵，真有意思。”夜辰冷笑着道，“如此看来，以后杀他们，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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