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怜惜。”我嘟囔着,牵起枣红马,跛着脚往店里走。却正撞见朱纪从里面出来。
“哈,朱纪,总算追上你了!你听我说,其实,不是……”
朱纪漠然的看着我,那清冷深邃的目光让我心底一寒,硬生生憋回了之后的解释。
走过我,没有停步,仿佛我是个地道的陌生人。
“朱祐樘!你给我站住!!”我负气的大喝。
朱纪止住步伐,立在我身侧,却没有看向我。
“你不是说,只要我回头,你永远在我身后吗?”
脚步声传来,是默默离开的声音。
我气结,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原来,信任不过如此……狗屁处女情结,见马克思去吧!擦干眼泪,抽抽鼻子,艰难地走上台阶。
狼狈的造型把临下班的员工们吓了一跳,早知道晚点进来,我这个掌柜的实在太没面子了,哪次倒霉都有一堆观众。
韵婷正好在前楼,看我可怜兮兮的模样,赶紧迎上前搀扶着我,除了吩咐人把枣红马牵到后院喂养,全程乖巧不语。
李摇铃见了我的惨状,摇头叹息,连鄙视我两句的精神头都没有了。开方子敷药,最后憋不住嘀咕了一句,不该放我走的。无意碰到我的手腕,神情一变,反手抓到手里。
韵婷嗔怪了一声,可一见李摇铃表情严肃,就没了动静。
“怎么了?”我不无紧张地追问,别男人没了,小命也没了,那我在21世纪的巨额保险不是白买了。
“你,你……”李摇铃欲言又止。
“你说话能不能痛快点?!”我承认对他有撒歪气的倾向。
李摇铃被我说得有些尴尬,我回身打发走韵婷她们,沉声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奇寒入体,你竟然无事,岂不奇怪?”
我脸色一红,想起了子夜,难道是他……
“那个,会不会‘捂一捂’,‘抱一抱’,‘发发汗’,就好了?”我小声探问。
“不可能!真气护住心脉,打通全身脉络,你不懂武……嗯哼!”李摇铃清清嗓子,装出一本正经样子,“没什么,我给你开副温补驱寒的方子,修养两天,进入第二阶段治疗。”
“朱纪走了,不要我了,这病是不是就不用治了?”我淡淡地问。
“啊?!”李摇铃嘴巴张得足以吞进2颗鸡蛋。
我大笑着把他撵了出去,坐回床边,独自按摩起脚踝,疼,真疼,疼到心窝里了。
天亮起床,以养病为由猫在屋里,懒得出去,省得艳情又骂我是头顶落鸟的行尸走肉。韵婷送来早饭,看着我直说心疼,和我叙了好一会,好不容易送走了她,玉凝又来送药。我愁了,还不如出去干活呢,哪有心情当陪聊啊。
玉凝看出我的黯然,善解人意,待我喝完药,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发霉,无聊的发霉,漫无目的的发霉,朱纪走了,我留在这儿做什么?
男人啊,真是可悲,想占尽天下女人的便宜,却要求自己的老婆干净得如朝阳一般。他们放荡形骸叫风流,改过自新是金不换;到女人这儿就是下流,淫不换,什么道理!
胡思乱想了一上午,觉得挺没意思的,又不是女尊,空想有啥用。起身去找艳情,不管怎么说,没有她的暗示,我兴许早就见翘辫子了。
艳情眼风一飘,无知地问道:“小掌柜的伤到脑子了吗?说得话好莫名其妙。”
“你,你才伤到脑子了呢!”我反唇相讥,这个女人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艳情见我恼火,娇笑着突然凑近,一张放大的美颜出现在眼前,我一惊,险些跌倒。这距离近的,就差鼻子碰鼻子了。
艳情扶住我,笑问道:“小掌柜的,有没有发现我今天哪里不同?嗯?”
我刻意往后移了移脑袋,“这么近,能看到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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