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兴奋。
又说‘停云院’虽然看着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但实在也算是位良师。
毕竟学习心法比单纯地学笔画读音,要有趣又有盼头得多了。
但也有人担心,这里合不合规矩。
便立刻有人驳斥他:“停云院在蓬莱洲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就算现在的国宗宗主,也让他三分。即便是不合公学府的规矩,又如何呢?公学府还能找他的麻烦不成。”
又有人嘀咕:“他这算不是算私自授业?”国宗是有自己规矩的。
便有人起哄:“他在公学府代文先生讲道,怎么能叫私自授业?”
一群马屁精便又在那里吹捧殷灼月,风姿卓越出尘之类的话。
还拉着陶九九,非问她:“停云院和你认得吗?”
陶九九只说:“我不配认得他。”便掉头去找戚不病,却不见人。
同宿舍的人说:“他妹妹生病,请了几天假匆匆忙忙回家去了。”
陶九九只得先抱着行李走了。
接下来,陶九九果然像殷灼月说的,日夜与他相随。
不过三四天,便又欠了一百多鞭子。有因为背不出而加的罚,也有因为犯了错而加的罚。陶九九简直怀疑,自己要挨一辈子打。等她死了,殷灼月也会早晚各二次如约而至抽她的坟包。
但也可算是勉强地把整整八十多条‘谏行’语录都背了下来。
只差最后十几条了。
陶九九在院中翻看手上的谏行简时,却感觉这东西实在有些奇怪。
一开始那些规矩,还算正常吧。
无非是要求尊老爱幼不做坏事。
但越到后面,越是奇怪。那些规矩不像是什么通行的款式,特别是到了九十几条的时候。倒像是针对什么人特定的。
比如第九十九条:日常行走,两脚不可同时离地,摆左手时该出右脚。违则五十戒尺
第一百条:同类不可相食。违则行一日之囚。
陶九九盯着这两条看了半天。
她手上的‘谏行简’看上去玉虽然是大好的,但边角早有些缺损与裂纹,虽然以金相错,来掩盖工艺也精湛,但也难掩时光流逝在上面落下的痕迹。
她持简静坐了一会儿,回过神,便起身上回廊往内室去。一脸天真无知:“小舅舅,这两条规矩真奇怪,”
一迈进门内,就猛然止步。
明明站在外头向里看时,一切都寻常,殷灼月坐在案头闭眸静思而已,但一脚迈进来,一切都变了。
殷灼月坐的不是桌案边,而是河边。他身前有一个小娘子大约十多岁出头,带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正在河边静坐。
河水清澈见底,远处山岭绵延,月色皎洁,照得河面波光粼粼。
女子面容难以言说的丑陋,五官扭曲,却不像是后天造成,似乎是天生的。
而她身边的小孩却长得格外好看。
这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要说是母子吧,女子年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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