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外层化裂似的剧痛,虽然次数变少,只会在一些关键时刻发作了,可每次大痛起来都会是生死攸关,一次比一次凶险。
再加之,外来的心丹与本来就存在灵脉相互排斥,会导致周身绵密刺痛,日夜如影随形。
她这三五年,会过得非常痛苦。
就算以后化用了,这颗心丹也会格外容易崩裂脱落。心丹崩落会使修士解体而亡,化为飞灰不入轮回。
这还只是其中小小的几个弊病。夺食他人心丹之害,远不止于此。
戚不病这么懂,是因为他也想过这么做。他最终没有做。
凡是有些智慧的人,都知道这么做绝不划算。得到的太少,付出的代价却太高。
他看向榻上的人。片刻,便回头继续读书了。写字的手很稳,半刻也没有走神。
第二天晚上,陶九九并没有醒,到了第二天凌晨的时候,也不见有动静。
颂医查看过,外面皮毛恢复得很好。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人不醒过来。
只说:“怕是太累了。耗费精力过甚。”
正说着,外头下仆就急匆匆跑进来:“那个,那个金先生来了。”
金浊?
因为他在这里过年,所以下仆认得他。
这可并不是好消息。
虽然不知道金浊到底是谁,但肯定是跟那位决不能见的‘小舅舅’有关的人吧。
戚不病皱眉快步往外,才刚出了安置陶九九的那间屋子,便见半空有人御剑而来。
他对面的金浊刚进了院门,看到戚不病,还没来得及说话,半空中的人影便翩然落下,金浊见到对方,便立刻匆忙大礼:“郎君。”表情显然是十分意外,并没有想到他会来。
戚不病站在门前,看向来人,下意识退了一步。
殷灼月一身红衣,人艳如烈焰,拢袖静静站定,蹙眉审视他:“人在哪里?”
威压之强,叫这一院子的人都忍不住跪伏下来,不敢抬头。
戚不病也感觉到了无法抗拒的压力,压在自己身上。就像是身负泰山,叫他的背无法挺直。一点一点地弯曲下去,迫使着他像院中所有其他人一样,跪伏在这个一身红衣长相妖异的修士面前。
他仓皇退了一步。但不肯低头,几乎用尽了全部力量,缓缓想要将弯曲的背重新挺直。却猛然喉头一甜,一口血吐出来,于是连站也站不大稳,摇摇欲坠。
这时候,外头有匆忙赶来的脚步声,他挣扎抬头,老远便见寒官大步跑来,一进院便连滚带爬的跪下,急声辩解:“郎君……”
可殷灼月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只一拂袖,寒官便被看不见的力量击飞重重地撞在院中的假山上,像烂娃娃似的七窍流血,却还在挣扎着,原地跪伏,却不敢再多话。
殷灼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浪费在他身上,冷淡地看着戚不病,一步步向他走来。
他每进一步,戚不病身上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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