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前缘_侍卫大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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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和着时节的衣服,塞给她热乎乎的暖炉,她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他就从外面端着煎好的草药,一口一口地喂给她。

  她从来没有好奇过他哪里来的银钱,他睡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她自幼娇养着长大,没有吃过什么苦楚,以为金银珠宝只要稍稍费点心神,动动手指便可以手到擒来。

  直到有一天司矍带着满身的剑伤出现在她面前,奄奄一息,她哭着用手去捂住他淌血的伤口,却看见青年露齿冲她一笑,断断续续地说——

  对不起。

  他伤好之后,仍旧木讷地像个木头一样,偶尔被她惹急,也只会通红着脸不说话,后来他们相处的时日越来越多,她便爱在夜晚坐在轩窗旁,盼着那个一身黑衣的青年叩响她的木窗,带她去屋顶看月亮。

  那是她往后在太子府滞留下的漫长岁月中,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

  秦翊之起兵攻打天泽国,天泽国失了城池十所,节节败退,不仅仅是

  因为难敌赤炎国的数百万军力,亦是因为天泽国太子还在忧思挂念着远在赤炎国的长姐,秦翊之竟以她作为要挟。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正端坐在桌案旁描绘着母后和父皇的画像,湘云的话却如针扎般刺在她心上,她咬着牙,墨笔尖抖落了一纸细碎的墨点,明明是回暖之时,却感觉如坠冰窟,冷得厉害。

  墨笔啪嗒一声落在宣纸上。

  湘云焦急地叫唤一声,呀,公主,您怎么了。

  她眼神涣散,热气霎时间盈满眼眶,泪珠滴滴答答往下坠,沾湿了她父皇和母后在画中微笑注视着她的容颜。

  一如从前,从未改变。

  我要去见他。

  她哑着嗓子说。

  那昔日里面眉目疏朗的少年郎已经变得威严肃穆,他背着双手,身着杏黄色五爪龙纹的朝服,拧着眉,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而她早已失了以往做长公主时通身不怒自威的贵气,身上也不再穿着华贵的绫罗锦绣,她哭着跪倒在地上,请求秦翊之放了天泽国一条生路,或者放了她一条生路。

  虽然连她也觉得自己的请求如此荒唐可笑。

  秦翊之眸色中带着不忍,长长地叹了口气,扶她起身说,杳杳,终是我负了你,往后亦不会亏待你。

  她发鬓凌乱,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呆呆地看着他。

  傅知微被软禁起来,院落周围把守着重重重兵,就连司矍来看她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起初她日日以泪洗面,身子也越来越不好,往往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就会让她高热不退,卧病床榻数日。

  日子长了,她也麻木了。

  她恨秦翊之,但是更恨她自己。

  一日,司矍又来看她,她怔怔地望着轩窗外,窗外百花齐放,日光映衬着那娇艳的花瓣又是深了几许。

  她说,司矍,我犯的错不多,但一次已是滔天大过,可是我还是想要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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