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环节,提出了完全没有可行性的要求,在场的各部院主官和各卫所都督都指挥使们却没一个人吱声。
这个时候就算女皇要他们全体脱光衣服,在御道上跑个来回,也没一个人敢吱声!
冻成冰棍……不,冰雕的敬亲王就立在殿里呢。
官员们领命散去,就留下了三个人。
“陈大学士呢?”
女皇瞧了瞧留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
“大学士当是效仿前朝先贤故事,不愿深夜进宫,扰乱人心。”
右都御史吕适行竟然为陈世宏说话,“此乃君子正道,令人感佩。”
“君子?”女皇呵呵冷笑,“君子就是趁着朕坐上社稷之座,纠合起来夺权的么?他若是愿意放下脸面做个小人,急急赶来见朕,朕还不好说他什么。现在么,他既然当定了君子,就别待在朝堂了。小晴,陈世宏之前不是上书告老暂时留中了吗?给他批个准字!”
侍立在丹陛下的司礼监女秉笔应了声,向吕适行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后者垂着眼帘面无表情,仿佛刚才没说过一字。
“你叫什么,哪个监的?”
女皇转向另一个人,此人戴着缺角纱冠,竟是个太监。
“难得你组织内侍赶来护驾,”女皇有些好奇,“朕将你们置于冷宫,为何还如此忠诚?”
“陛下——!”
中年太监噗通跪地,激动得泣不成声,“奴才是浣衣局监丞邵皓,陛下如此仁、仁德,方才便、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陛下让你说话,不是让你哭嚎!”
另一个脆亮女声响起,浑身裹满绷带的远坂爱出现。
“小爱!”
女皇顿时没了威严,蹦下宝座拉住远坂爱,责备道:“让你好好躺着休息,怎么又跑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松懈的时候,我……微臣哪能休息?”
远坂爱有些虚弱,但精神还好,她催促太监:“陛下问话呢!”
“是是!”邵皓抹着泪水,带着哭腔说:“陛下是大明皇帝,是奴才们的主子,奴才不忠诚陛下又忠诚谁呢?至于陛下如何处置奴才们,奴才嘴笨,只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女皇对这回答很是腻味,翻翻白眼摆手道:“好了好了,尔等的忠诚朕看到了。”
她也不回宝座,就在丹陛下对吕适行和林德诚说:“今夜多亏了二位卿家,不然小爱……哦,朕这权柄,还真要被敬亲王夺去一角。”
两人赶紧跪地叩谢,齐声道这是陛下神武,他们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份内之事。
“锦衣卫出力颇多,”吕适行说:“尤其是在平复人心之事上,作为令微臣也叹为观止,相信有益于陛下。”
林德诚艰难的转头看吕适行,满眼天崩地裂的惊骇与不共戴天的仇恨。
“哦?”女皇对十天来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林爱卿,锦衣卫做了什么?”
有撮修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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