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说:“别他吗的哭了,烦死个人。”
“我就哭,你他吗的把人都弄走了,还不兴我哭啊?”花旗又是一阵嚎哭。
逄帅哭笑不得道:“你吗逼,你还是个爷们吗?你要是个爷们起来打我一顿,逼我说出他人也成啊。”
花旗压低了哭声,抽泣道:“我打不过你。”
“艹,还挺有自知之明。”逄帅笑道:“你去给我买碗酸辣粉,回来我就告诉你他人哪去了。”
“真的?”花旗蹭的站了起来,抬手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说:“你说话算话?”
逄帅点点头:“说话算话。”
“好,我去给你买。”花旗转身往门口跑去。
“哎,等会儿”逄帅叫住花旗,花旗转过头疑惑道:“咋了?”
“记得别放花生和香菜,我过敏。还有就是别放辣椒,医生不让吃。”逄帅嘱咐道。
花旗说:“知道了。”
花旗跑出去医院,在附近的街上买了一大份酸辣粉,没放香菜也没放花生,随后又一路狂奔跑了回来。
进门时,花旗喘息道:“买回来了,你现在能说了不?”
逄帅砸吧砸吧嘴:“先把酸辣粉给我,我一天都没吃啥东西,都要饿死了。”
花旗赶忙把酸辣粉递了过去,逄帅接在手里,低头闻了闻:“呵,味道还挺香的,比刚才那碗好吃太多了。”说完,逄帅用筷子挑起酸辣粉吃了一大口。
花旗一旁看着,焦急道:“你倒是说啊,他人呢?”
逄帅把酸辣粉咽下去后,笑道:“隔壁病房呢,我一早就说了,早晚得进来陪我。”
事实上,花旗在逄帅说出隔壁病房几个字之后,就已经开门跑了出去,至于后面的话压根没听见。
花旗跑到隔壁病房,透过窗户往里看着,正巧看到王文涛坐在床尾,花旗想都没想推门而入。
王文涛被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说:“这不是花小狗吗?你咋来了?”
花旗往床上看了几眼,见庄肴还闭着眼睛说:“我哥咋样了?”
“还好,就是腿上被捅了一刀,差点伤了大动脉,不过现在没事儿了。”
花旗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病床上的人。
“文涛,你回去吧,让花小狗陪我就成。”庄肴突然出声,眼睛却是闭着的。
王文涛说:“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在过来。”王文涛站起身,临走时拍了拍花旗的肩膀。
王文涛走后,病房里只剩花旗跟庄肴,花旗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屁股坐在庄肴身旁,哇的一声就哭了,放声大哭,哭的肆无忌惮,撕心裂肺。
庄肴听到花旗的哭声,慢慢睁开眼睛,轻声道:“哭魂呢?”
花旗边哭边说:“我以为你出事了呢,我都吓死了。”
庄肴微微一笑,抬起手搭在花旗的腿上:“没事儿,死不了。”
花旗一把握住庄肴的手,继续哭。
庄肴动了动手指,笑道:“花小狗把衣服脱了吧。”
“脱衣服?干啥?”花旗停止了嚎啕大哭,抽泣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碍于很多人说四爷的名字问题,于是科普一下。
逄帅的逄,是念pang,与庞太师的庞同音。
今天这章我自己码的颇为过瘾,哈哈哈。
哟西,明儿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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