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他咬着包子,点头:“嗯,我会分一小半。”仔细想了想,他又认真地补充一句,“一大半。”他看了看手上那个被闻柒一口咬去一大半的红豆包,他有点纠结,要不要再分点,闻柒胃口好大。
“……”闻柒囧,一眨眼,笑成了迎春花,温柔地摸摸慕言的头,“还是我家包子会疼人。”
慕言很认真地想了,然后点头,再小口吃小笼包。
闻柒寻准了苗头,循循善诱:“疼不疼姐姐?”给慕言的盘子里添了个红豆包。
慕言乖顺:“疼。”
闻柒慈眉善目:“听不听姐姐的?”眸子半阖半眯,狡猾像狐。
这神情,整个一诱拐良家少男的嘴脸。
慕言都不犹豫:“听。”
“帮不帮姐姐?”她笑,贼眉鼠眼得紧,又流气又灵气。
慕言很乖很听话:“帮。”
这惹人疼的小心肝哟!闻柒甚是满意,摸着下巴点头:“真乖。”
慕言这次想了想,用一双纯净无垢的眸看着闻柒,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这童叟无欺的小眼神,闻柒良心好生揪疼了一把,然后……
然后慕言一手抱着红豆包,一手提了一壶酒,一路翘着嘴角回了相府,破天荒地去了东陵姨娘的院落,破天荒地和东陵姨娘饮酒吃红豆包,当然,东陵姨娘喝酒,慕言吃包子。
据说啊,这天,相府的东陵姨娘醉得不轻,酒后吐了好一顿真言。
这夜,长乐殿的安眠香点得格外早。秦宓,晚归。
夜深,静谧极了,秦宓解了外裳,方掀开流苏纱帐,女子一双纤细无骨的手便缠上来:“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好久。”她不满地抱怨,嗓音轻却清晰,丝毫不见惺忪睡意。
秦宓抱着她躺下,轻轻拂着她的背:“怎么还不睡?”亲了亲闻柒的脸,有些凉,他抱紧了些,将轻裘裹住怀里的人儿,又亲了亲她脖颈,那血红的花儿,已开了两叶,她似乎越发清瘦了。
闻柒窝在秦宓肩头蹭了蹭,声音缥缈婉转,似夜里的翎,有些沉闷:“想想得夜不能寐。”
秦宓揉揉她的鼻尖,轻笑:“巧舌如簧。”
闻柒不服,抬起亮晶晶地眸子,下巴一抬:“天地良心。”
秦宓由着她逞口舌:“嗯。”亲了亲她的眼,哄,“睡吧。”
闻柒乖乖偎着秦宓,脸贴着秦宓心口,嗓音笼了烟似的,有些沙哑:“秦宓,要是我不陪着,会不会想我想得夜不能寐?”
秦宓拍着她的背,轻声应她:“嗯。”
“会不会相思入骨为伊消得人憔悴?”眸如夏日的星子,格外得亮。
秦宓应:“嗯。”亲了亲闻柒的眸,他想,他的闻柒可是有花招了。
闻柒突然抬眸,眼底一片清明:“那带上我,我们一起去南诏。”
秦宓片刻怔然,眸子渐而幽深,沉默了许久,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他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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