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晏云之低眉看着她活蹦乱跳,八卦不已的样子,眸光沉静,“哦”了一声,反问:“你是指琰小郎中意莲翩姑娘的事?”
“唉?你怎么知道,他告诉过你了?”桑祈有些惊讶。
自己也是刚刚才幡然醒悟的。
早在闫琰说要帮她去寻人的时候,她还不明白,这小子是为了逞威风,还是一时仗义。后来才想通,都不是。只是因为听说没回来的那个人是莲翩,同她一样心急而已。
一路上的吵吵闹闹,这半年来没完没了的纠缠。
他拼着一口气,想要争得更多功勋,大抵也是为了从那个人口中听到一句夸赞的话语,像是个渴望被表扬的孩子。
因为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也就格外在意她的看法吧。
他才会在晕过去之前,感慨一句这一次,她总算能承认他的英武了。
晏云之但笑不语,只牵着她的手,听她叽叽喳喳啰嗦了一堆,半晌后才转移话题,问:“今天出去,可伤着了?”
桑祈觉着他明知故问,怔了怔,才明白他说的不是闫琰,而是自己,笑了笑,道:“没有。”
“那就好,不然再打几板子,我该心疼了。”
“嗯……”
桑祈一听他说心疼自己,刚心头一甜,转念又不明所以,疑道:“几板子?”
“对啊。”晏云之从容地又一笑,“今天你和闫琰罔顾军纪,一个两个的都非要闯门,以为就这么算了?”
“额……”桑祈尴尬地笑了笑,挠着头,纠结道:“可是……可是你也没拦着啊。你要是想拦,我们谁能打得过你。”
“嗯,是没拦着。”晏云之平静道。
“是吧是吧。”桑祈赶忙强调,“所以也不能怪我们。”
“可也没说让去啊。”晏云之微微一挑眉。
“……”桑祈悻悻地垂下了头去。
任她和闫琰,与晏云之的关系再怎么亲密,这是在军中。
以晏云之就事论事,军纪严整的规矩,就这么轻轻放过,不加处罚是不可能的。毕竟,闫琰违抗军令夺门而出,还威胁恐吓守门士兵的一幕,许多人都看在了眼里。不罚,难以服众。
闫琰自己也明白,军中不是徇私之处。
所谓军令如山,大司马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他便是个右将军,便有再多私兵,也都要服从晏云之的指挥。
闯门之举,往小了说是感情用事;往大了说,与叛乱无异。即使暂时没人说什么,日久天长的,也免不了遭人非议,晏云之和他的威信力亦都会有所动摇。
于是能下床了之后,便主动去领了二十军棍。
当然,桑祈也没逃过。
好在,负责执行的人还算怜香惜玉,下手都比较轻。再加上晏云之说了,敌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来犯,不好让自己的左膀右臂安逸在后方养伤,意思意思也就行了。这二十棍打下去,还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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