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只有“师母”才会对他用的称呼,颜蔷薇总说,“你是柒柒的大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小妹妹。”
靳御怔怔的盯着白素心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然而,眼前的女人并无师母丁点的影子。
也许是碍于对于师母的旧情,靳御真诚说道,“柒柒是我的妻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日国权傍身,柒柒也是唯一的第一夫人。”
“你发誓。”白素心似乎仍不满意,咬字恐吓。
“我发誓。”靳御沉声一句。
白素心似乎这才了了心愿,抵在靳御脖颈的竹片渐渐松了。
渐渐围拢的黑衣人这时快速上前,试图在第一时间将白素心拿下,靳御微微一抬手,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黑衣人一时不知所以,这女人分明是要刺杀总理的此刻,总理怎么就能这般轻易地放了她?可毕竟这是靳御的吩咐,他们不敢不从。
一番对峙,白素心似乎耗尽体力,她拾好心绪,快步向远处的白色玛莎拉蒂走去,继而上了车,伴着跑车发动机刺耳的轰鸣,嚣张离去。
黑衣人望着绝尘的车身,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这绝对是史上唯一一个擅闯管制路段,拦截总理座驾,刺杀总理未遂,然后还平安离去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前无古人,也绝无来者。
“靳先生,伤口怕是要处理一下。”司徒琛恭敬提醒。
靳御这才抬手摸了摸颈部的切口,伤口不深,只是割破了表皮,流了点血,并不碍事。
“无碍。”靳御沉声一句,迈步上了车。
司徒琛跟着上了车,发动汽车时,还是小心问了一句,“如果太太问起您的伤势?”
一旦慕柒柒问起,想必靳御自然不会告诉她实情,免得她孕期徒添忧虑,可慕柒柒从靳御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必然会来问他这个靳御身边的第一心腹,到时,可就有的他为难了。
靳御一边用纸帕处理伤口,随口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司徒琛惊讶的回问道。
他质疑的看向后视镜,只见后座的男人正阴冷的扫着他,他忽然明白,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一旦太太问起,他只说“不知道”就是了。
可司徒琛不免忧虑,太太是什么性子,别人不清楚,他再清楚不过,他要是敢说“不知道”,太太连珠炮一般的质问即便不将他问个彻底也得将他扒下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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