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免礼。”王政淡淡地道:“可知本将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末将不知。”陈皎小心地组织者措辞:“不过不管何事,只要州牧一声令下,末将必然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呵,赴汤蹈火.”王政脸上露出嘲讽似的笑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又道:“今日前锋营的黄忠派人传来了一条消息,大军出发不及两日,便在距成德不足百里的西面河道遇见了孙策军的埋伏。”
“什么?”陈皎闻言愕然抬头:“黄将军部遇见了孙策军的埋伏,州牧,战情如何?我军损失可大?”
演技倒是不错啊。
心中有了成见,王政便觉得陈皎一言一行皆透着说不出的可疑,只是冷笑一声,道:“亏得黄忠谨慎形势,未曾进入敌人的埋伏圈便提前警觉,此战却是胜了。”
“那就好。”
陈皎闻言松了口气,要知此时的水战,船支大小对胜败的影响极大,黄忠那三千人马所乘的艑船载重虽还尚可,本质上却是属于中小船只,一旦碰上了中大型的楼船之类,无论是远战还是接舷战都是出于绝对的下风,关键是建议先锋乘坐艑船可是出于他的建议,若是先锋因此战败,或是损伤太大,那陈皎也是有责任的啊。
这时陈皎也发生了其中的不妥,立刻疑惑地道:“州牧,孙策军为何会提前设下埋伏?这岂不是说他们不但知悉了我军进入扬州的消息,更是知道了咱们中途经过分兵,甚至连黄将军部会经过哪段河道都已全数知悉了?”
“不错。”王政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皎:“本将也极为疑惑此点,黄忠出发不过两日,短短时间内,敌人是如何做到在时机和形势上掌握得这般精准?”
“只有一个可能!”陈皎脱口而出:“我军的船队内有敌人的内应通风报.”
话未讲完,迎着王政骤然变得无比锐利的目光,陈皎瞬间全身剧震,手足冰冷,有些磕巴地说道:“州牧,这.末将”
陈皎明白了!
完全明白过来了
州牧这是怀疑到他的身上了
“你说的不错,本将也认为我军船队内有敌人的内应通风报信”
一边重复着陈皎的话,王政一边长身而起,缓缓踱步走了过去,耸立在陈皎面前,居高临下,眼神迫人地看着这位曾经的义军首领,如今的徐州校尉,脸色在肉眼可见中一分分地失去血色,最后彻底变地惨白。
他一字一顿地叱呵道:“那么此人是谁呢?”
齿缝间传来的不仅有质问,还有无比森然地杀意,不仅骇地陈皎亡魂大作,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一旁的剑案亦是发出嗡嗡异响,却是乘胜万里伏神剑有灵,感应到主人心意,竟是无风自鸣起来!
“州牧明见,末将绝非内奸啊!”
“末将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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