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一个农村来的，能做得了厂里的事情？按规定可是要有工作能力才收的，她不合条件，何必浪费这个名额。还不如换点儿钱。”
易中海熟悉的，是自己钳工那一块，对于行政，也不太明白，再加上怕许大茂以秦怀茹不具备工作能力为由去使坏，那就麻烦了。
这个东西，甚至都不那么明显的写进了正式文件里。
“就是，就是”
易中海放下茶缸子：“既然大家都看得起我们，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
晚饭后，易中海召集全院的人，召开了全院大会，商量贾家孤儿寡母还有老母亲的事情，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年轻的还是个孕妇，看起来实在是可怜。
“.”
都以为三大爷精明不会乱出头，其实他从来就不精明，小聪明不少，大的没有。
秦怀茹一身素白，头上带孝，看得好些人眼睛有点直。
傻柱也不真傻：“我就一光棍儿，饿不着，都知道，我三十七块五嘛。我和东旭，关系不错，他走了，我自己是愿意帮衬帮衬他们家的。”
有人盯上了，盯上的倒不是抚恤金，抚恤金这东西，大家都知道有，就算是不知道具体的金额和规定，可是想要把这笔钱坑掉，那是没有可能的。
人群里有人叫了一声：“一大爷，你们什么想法，说来我们听听啊。”
按说以高振东在院子里的人缘和在厂里的职务，他请高振东一锤定音，这事儿基本上也就定了，可是他不敢。
如果按照在电视剧里的条件，许大茂多半是无所谓的，有娄家做底子，自己又是个肥缺，他在电视剧里的表现，至少在小额金钱和东西方面还是大方的。
易中海一挥手：“怀茹，你别听他的。”不过这话说得不太坚定。
说到顶替，或者有的地方叫顶班，是那个年代的特色。
见大家都没说话，刘海中觉得机会来了，自己能说话了，也学着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畅所欲言嘛。”
这就是高振东让何雨水把两个小孩叫走的原因了，看着街坊邻居对自己家的事情评头论足，还是带着不满的那种，对小孩子来说真不是什么好事。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于是他点了另外一个人：“傻柱，你来说。”
这话用在这儿本来就不妥，加上是刘海中说出来的，就更让人感觉怪怪的。
听见这话，高振东在傻柱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这话说得也清楚：我和东旭是朋友，我条件好，我乐意，但是我只代表我自己。
不过工作能力这东西，其实挺主观的，第三轧钢厂这么多工种和岗位，找一个适合秦怀茹的其实也容易。
不得不说，刘海中这人，还真就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可是高振东知道，有人肯定会说的。
傻柱一听，觉得有理：“一大爷，我可不去，东旭刚走，这个时候往他们家跑太勤快可不合适，我还是回头交给你们三位大爷吧，你们三位大爷作证，也没人会怀疑钱会出问题。”
见事不可为，易中海也只好偃旗息鼓：“那大家自己决定，想帮忙的，有能力帮得上的，回头自己交给贾家。”
这个时候，高振东看不下去了，这许大茂还真不是个东西，没见这么踹寡妇门儿的。
高振东端了根板凳，也坐在人群里，他边上是傻柱，像只猴子似的蹲在板凳上。
说完掰着手指头算道：“那就只有你们棒梗和小当能算了，那你们就只能拿到四成的抚恤金。再加上你可能拿不到工作，那你们每个月就只有十八块钱可拿。”
实际的操作中，就不一定真是直系亲属了，门道挺多的。
“东旭这一出事，他们家就只有他妈一个人有粮本儿了，这眼看着四口人吃一个人的定量，平价粮是肯定不够吃的，还要买不少议价粮。”
易中海、贾张氏、秦怀茹听见高振东的话，一脸惊喜，向高振东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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