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就坐在家里吟诗作对。
朱标道:“一直加征重税下去,只会让当地的百姓对张士诚念念不忘,要换个思路,争取在一代人之后,让苏州的百姓忘却张士诚,减农税,剿灭张士诚残部在海上的力量,才是重要的。”
“行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们俩啊,多学学兵法,学一学怎么指挥大规模骑兵军团作战,等时间到了,有你们用武的地方,大哥的事情,你们就甭操心了。”
朱标起身说罢,忽然间,整个大街上,传来一阵阵厮杀,哀嚎,痛哭声交织在一起。
朱棡识趣的起身道:“大哥,那我带着老四先下去歇着了。”
“明日早起,还要赶回去见父皇呢,走吧。”朱棡拉着朱棣,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府衙,刚刚出门,朱棡对着朱棣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险些将朱棣拍个跟头。
本就吃醉了酒,朱棣身形踉跄的向前横挪几步道:“三哥,你打我干嘛?”
“打你?我还踹你呢。你跟大哥说什么?啊~你一天天不感觉自己很放肆吗?大哥仁厚,他有他的怀柔手段,去解决苏州的问题。”
“就算大哥的办法不是最好的,哪里轮得到你老四来评论大哥的对错?滚!”朱棡对着朱棣后屁股踹了一脚,直接将朱棣从府衙门前踹了出去。
坐在地上,一时间,朱棣竟忍不住哭了出来。
府衙。
朱标站在院子中,看着天上的繁星,深深叹息道:“苏州的事情,是我想的简单了吗?”
朱棡回身走了进来道:“大哥,刚才我替你教训过老四了,小兔崽子,胡言乱语,大哥别放在心上。”
“老三,你知道老二为什么没跟过来吗?”朱标背对着朱棡,开口询问道。
低着头,朱棡道:“二哥应该是在父皇身边服侍吧,弟弟不知。”
“等以后你们就藩了,要记住约束自己,你性子太急,现在还小,多克制暴躁的脾性,父皇封藩,并不是他看不见藩王对朝廷的威胁。”
“是他愿意相信,我们这一代人,不会出现乱子,老二贪淫好色,骄奢**,在应天时就多有不法,封藩之后,你要引以为戒。”
朱棡尴尬的笑了笑道:“大哥,弟弟可不会那些,我这精力放在打仗上,就够了,过两年在大些,弟弟就向父皇请旨,去濠州老家去住。”
“多读兵书,日后也帮大哥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微微点头,朱标道:“老四耿直人一个,他更年幼,说起话来口无遮拦,这话在我这里说,也就罢了。他若是在旁人哪里阐述,有些人还正愁着没办法离间我们。”
“你回去多安慰安慰他,小孩子嘛,告诉他,大哥回去带他去狩猎。”朱标心情沉重的说着。
好在他是穿越在朱标身上,在这明初,还有着很浓厚的家庭情怀,不似几代人后,彻底走向历史轨迹中的最是无情帝王家。
朱棡应声道:“大哥放心,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去吧~”朱标挥了挥手,示意朱棡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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