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是，唬你的。”
砰。
又是一脚，踹在了秦伟的脖子上，让他昏了过去，彻底安静了下来。
“开门。”
“嗯，开门！”
“好的，局长。”
铿。
钥匙转动，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露出了，那在昏暗的房间中，微微抖的张文凯，衣不蔽体的他，被扔到跟冰窖没什么差别的地方，能嘴硬到现在，已经远远过王常阳的预估了。
“张文凯，我在问你话！”
拍着桌子，王常阳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已经跟张文凯僵持了几个小时的他，耐心，逐渐消失，竟然，在众人的眼前，做出了，以他的身份，绝对不能做出的事情！
砰！
那桌上的保温杯，被其一把，砸向了张文凯！
“王常阳，你在我的地盘，干什么呢！”一声大喝，姚开宇抢先开了口，抢在任五作之前。
“嗯？！”听到这声训斥，拧着眉头的王常阳转过身来，脸色数变，然后温顺，然后谄媚。
“姚局，出什么事了吗？”
“你自己知道！”
“张文凯同志，你没受伤吧？需要送医院吗？”
“呵呵，没事，没事。”张文凯微笑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注意到了门口站着的调酒师，他什么都明白了。
“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现在有人来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什么？！”王常阳大惊，保释？这是在开玩笑吗？壮着胆子，靠近了姚局的耳边，轻声道：“姚局，他可是重犯，按照规矩，不能保释的？”
“什么？重犯？你找到证据了？还有，这里的冷气，为什么打的这么低？那个保温瓶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以为你是被派来协助我们的，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件事，我会跟你的上司，好好说道说道的！”
在姚开宇还在那训斥王常阳的时候，任五已经带着张文凯，离开了警局，以保释的名义，付了一大笔保释金，算是得到了暂时的自由。
“调酒师，麻烦你特地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叼着烟，站在警局门口等车的张文凯，说道。
“哦，没事，教授拜托的事情，我可没法拒绝，不过，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那个秦伟，是暗蝎的人。”
“对于他们来说，除了任务，就是任务，别看那个驼背佬，被我三两下解决了，但是，一向都是像老鼠一样成群结队出没的他们，兴许现在，就在哪里看着我们呢。”
“嗯，知道了，多谢提醒。”
“开车，回酒店。”没跟调酒师多聊，海生集团的车一到，张文凯便松松垮垮的靠在了那里，裸露的伤口，都被冷气冻的，给结出了冰霜，对他的身体，伤害不小。
要不是有水滴茧在，这十几个小时过后，怕是张文凯得被人抬着从审讯室出来了。
“好的，张先生。”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辆黑色的奥迪，缓缓驶出了街道，不过，他所驶的方向，在几个拐弯之后，却是去了另一个地方，而一向警惕的张文凯，却是没有觉，叼着烟，就出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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