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
台下叫声一片,台上的少年诸侯也想反抗,可惜,身子动不了,“我为何动不了?”
“是散功散,你喝还是不喝?”
“哈哈哈哈哈!好,我喝,义父,自古都说,功高盖主,飞鸟尽良弓藏,可如今天下大业尚未完成,您过早了,若您不动他们,他们个个能占善战,您好好用,这个天下,或许还能姓萧,或许,还能有那么一天…”
“只要你喝下,我保证,不动他们分毫。”
“好,义父说话算术。”说完,一饮而尽。
少年诸侯倒下,含泪看向萧王,久久未曾闭眼,从帷幕后,走出来一个女子,蹲在他身边,替她合上眼。
“女儿果然妙计哈哈哈!”
这个女子,正是年轻侯爷身边的丫头。
“停!都给本宫停下。”风华大喊,可是百姓沉浸在戏文的悲愤之中,一时无法自拔,根本听不到。
戏台上依旧,少年诸侯死后,就是两万亲兵的下场,演的逼真让人纷纷落泪,看着那一个个好像被火烧的痛苦不已的人,老百姓就差没爬上台去扑火。
“我们不是敌军。”
“我们是自己人!”
可是没有用,箭雨,火苗,一片哀嚎。
“不能杀啊,是自己人啊!”
台下已经是泣不成声。
一切归于平静,台下一片哭泣声,台上走出一个人,正是刚刚中毒酒死去的少年诸侯,嗓门打开,如泣如诉。
“吾一生,无愧天地,却愧对他们,吾一生,只盼天下盛世昌平,却无奈不敌人心难测,吾意难平,魂归兮问,为何?吾若为他们讨一个公道,尔等可愿给?吾今魂归兮问,为何?尔等可知吾名…吾乃闵玄天…”
“好一出《归来问》!老姐姐,祖上不是想让我们为难,是想让我们不要活的对不起人。”冯老太君起身,孜家不会叛南蜀,但是亦不可对不住先人,今日若闵家后人要走,不管她是谁,都为她开道。
“老妹子说的是。”烈家忠君,却不能不辩是非黑白,否则,会让后人蒙羞。
“爹,现在您还觉得该让它掩埋吗?”
闵玄天,怎么有些熟悉啊,戏已落幕,老百姓意犹未尽,眼眶红通通的一片。
“闵玄天就是闵诸侯,南蜀开疆之功臣,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当年她打下的,而心胸狭隘,赐她毒酒,葬送天下的,就是南蜀开国太祖,萧有业,不信,你们可以问问,现在,在场的人中,尚有一些知道情况的。”
“那你又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人群一阵骚动,这消息太震撼了,这位少年诸侯,竟是他们南蜀的先祖。
而身为南蜀人,这样一位英雄,他们竟然不知道。
“我叫闵薛,实际上,我应该姓林,是当年主公亲兵队统领林青海的后人,当年的大火,太祖和一些人幸存了下来,而今,我们来,只是想向父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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