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氏太子爷,甚至还暗示他愿意接受“包-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低声下气的人是林烁,他却气得要命——
林烁怎么会这样?
林烁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
他当晚就拉着林烁去开-房,发狠地和林烁做了三次。整个晚上林烁一直很配合,看起来非常习惯做这种事,让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这怎么可能是林烁!
在那之后的两年,他和林烁的关系都像拉到最紧的弦,随时有可能崩断。他不敢去深想,不敢去深究——他还怕真相会让他彻底失望。
他一直想着,如果再逼一逼,林烁是不是会变成以前的林烁?
再后来他才知道,林烁没有变。
林烁只是在他面前伪装起来了。
林烁从来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想过和他有合约以外的关系,所以,林烁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展露真正的自己。
林烁从来都不喜欢他。
贺焱心脏猛地抽动两下。是啊,这一年多来日子过得太快乐,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件事。
这样的日子是他骗来的。
他假装不知道合约的存在,假装林烁理应属于自己,假装他们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事实上,林烁早就在为离开他以后的日子做准备。
林烁甚至不愿意哄他一句“我会一直帮你”。
贺焱心底又酸又涩,走进屋里。这时林烁一手夹着叠叠,一手夹着饭团走出来。看到这样的画面,贺焱心脏的抽痛变得更明显,他得承认自己连叠叠和饭团都妒忌,妒忌它们能得到林烁真正的喜欢。
这样的日子,他还可以骗到多久呢?
贺焱心里难受,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他上前帮林烁抱过叠叠,说:“你给它们洗澡了?”
林烁“嗯”地一声,找出吹风机给饭团吹毛。饭团舒服地享受林烁的服务,叠叠看得眼热,挣扎着下地,在旁边爬来爬去,蹭着那暖暖的细风。
贺焱说:“养了叠叠这么多年,它也就亲近过你和饭团,它连齐叔都会咬!”
林烁没有说话。
当初贺焱把这只笨乌龟钓上来,钩子勾得人家嘴巴都受伤了,贺焱心急得很,手里更加慌乱,弄来弄去都没法把钩子弄开,还被它咬了两口。他接手以后很快帮它解开了钩子,本来想把它放回水里去,看了看河道的水质,又放弃了。他说:“我们回头去郊外把它放走吧,这地方过几天又要清理了,说不定会有人把它抓了吃掉。”
贺焱说:“好啊好啊,我正想去郊外玩玩!”
结果叠叠没放走,贺焱被贺博远带回贺家了。
林烁拿着吹风机吹吹叠叠的脑袋儿。
叠叠高高兴兴地昂起头,左转转右转转,开心得不得了。
有时候动物的记忆非常单纯,一件很小的事它们可能会记住一辈子。
林烁挺高兴的。
至少不止他自己记得。
否则他会以为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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