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势停止的时候,顾鸢穴间凭空出现一滩精浊。
摇晃了一下,顾鸢才站稳,将地上的剑吸起来,剑尖抵地,撑着沉重的身体。他的双腿已经没办法合拢,只能任由那些淫邪的视线落在他含精的穴上。
魔将玩够了,或者说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想要立刻将顾鸢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杂着庞大魔气的长鞭落下,顾鸢提剑格挡,重逾千钧的力道压得顾鸢单膝跪地,大腹被屈起的那条腿顶着,顾鸢未持剑的那只手托着腹底,退出数丈远。
“仙尊,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顾鸢还未说话,那眼尖的小喽啰又出声了:
“天呐,仙尊被大人打破水了!”
沿着顾鸢后退的路线,地上一道长长的水痕,而现在顾鸢股间仍在滴滴答答地流水。
魔将收了鞭哈哈大笑:“堂堂的清敛尊者,竟被打得要生孩子了!”
魔将一个闪身向后退去,“再给仙尊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不用武器,若仙尊能击中我一次,我即刻带着他们撤退。”魔将有恃无恐,刚才顾鸢都打不过他,临盆了更是不足为惧。
顾鸢心知自己希望渺茫,但不愿束手就擒,尽管他现在只想张开双腿生孩子。
一阵接一阵的宫缩中,顾鸢忍着剧烈的腹痛,提剑冲向前面的魔将。自胎儿破水,顾鸢已是凝不出一丝灵力,只能朝着魔将跑过去。
临产的孕夫跑起来像蹒跚摇摆的鸭子,一路跑屁股里一路流羊水,引得众魔哄笑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魔将只有几步的距离时,顾鸢忽然大叫一声,停在原地岔开了双腿,而大张的双腿间俨然一颗黑乎乎的胎头。
“怎么不过来,仙尊?”顾鸢仿佛扎马步般站着,肚皮起伏收缩,“罢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下一瞬,魔将闪现与顾鸢贴面,手按压在顾鸢赤裸的背上,膝盖插进顾鸢的双腿间,猛地向上一顶。
胎头被魔将的膝盖顶回肚子里,顾鸢上身后仰,发出堪称凄惨的叫声,发硬的大肚子抵在魔将坚硬的铠甲上。
“不要啊啊啊!”
“不要?那仙尊求求我,求我让你生孩子。”
放在顾鸢后背的手收紧,两人的距离缩近,胎腹被铠甲压得瘪下去。重压下,胎儿顺着产道向下走,但出口却被魔将的膝盖死死堵着。
顾鸢自然不会求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宫缩频繁,几乎没有间隙,肚子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
魔将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嗤笑一声,膝盖移开,另一手大力按下,几乎是立刻,胎儿的脑袋再次从产穴钻出。魔将又一次抬起膝盖,粗暴地将它顶回去。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连让胎头出来进去好几次,顾鸢叫得凄厉。
生产的刺激下,已经被鞭笞得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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