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心应该是对着他竹马青梅的原主,和自己这冒牌货没啥关系,不由把自己悸动的心冷嘲热讽了翻。
她突然就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
她少有的省却了“哥哥”二字,可能瞬间觉得这称呼也是偷来的。
“是。”玉郎这次肯定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感觉。
他所熟悉的夭夭从未有此等挣钱欲望,更不可能有倾心尽力庇佑他人的梦想。
她是个高贵的淑女,温柔而无忧,怎么会有疲惫和沧桑。
陶夭夭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内心升起一个残忍的欲望“破灭幻想”。
玉郎的也罢,自己的也罢,统统毁灭也好
反正今生无缘,又何必牵动心肠。
她诡笑着向玉郎勾勾手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玉郎总觉得那笑里一股不怀好意,但还是忍不住倾身过去。
那人仰头把嘴凑近了他耳边。玉郎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仿佛有了和夭夭耳鬓厮磨的错觉,耳根“腾”地红了。
耳边人轻声道:“我、不是、陶夭夭。”
玉郎“蓦”地一惊,猛然后退,盯住那张笑脸。
她咬着唇,一脸坏笑,杏眼里流光溢彩。
她就那么看着他,不说话,一脸“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陶夭夭确实有种沉甸甸石头落地的感觉,类似于“我坦白了”,“我没有骗人”的轻松。
余下的,就看玉郎了,还认不认这个妹妹,进退都在他手里。
无论怎样,她觉得都能理解接受,若他从此转身再不相见,夜里她或许会哭,但面肯定能绷住。
玉郎这时却说话了,脸甚至带了笑意:“我也觉得你不是她。那你是谁呢?”
他真心不是戏谑,而是很早就觉得此夭夭非彼夭夭,她们除了这脸,就没有什么有共通处。
这刻,他大胆猜测这不同的两个人,由于长相似出于某种目的秘密互换了身份,而换过来这位大约出身贫寒,曾经活得不易,受过很多苦楚。
他似乎猜得八九不离十,但差那么一点,就谬之千里了。
陶夭夭那个招牌笑容突然绽放了,软萌而甜蜜,道:“自我介绍一下,我,陈陈。”她向玉郎伸出右手,这是标准的现代握手礼仪,是下意识的动作。
玉郎不知道她伸手是要干嘛,犹豫着伸出手,却被陶夭夭握住摇了摇,道:“这是我家乡的握手礼。”
玉郎的俊脸“腾”地红了,暗想“我居然蒙对了”。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胸口那堆棉花不见了,整个人特别轻快,笑问:“那我夭夭妹妹哪里去了?”
他这边一轻快,陶夭夭却肉眼可见的眼光一暗
她心里叹道“她果然还是只记挂着他的妹妹,连我是怎么来的,我的家乡在哪里都不问问”。
陶夭夭敛了笑容,淡声道:“死了。她淹死了。”
玉郎如今是莫名其妙的相信她,从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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