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外院弟子的名额，我要占一个，你们也别太嚣张，进入书院之后，我很快就会晋升。”
“你们两个还在等什么，走了。”
楚暮一马当先，身后两人陆续跟上，只不过下一刻，三人就停在了路中间。
这是一条向上看不清有多高的阶梯，而每一层阶梯上，堆满了白骨，阴森恐惧，好似有亡灵鬼哭一般。
“这是？”
山也是脸色凝重，先是对着这堆白骨深深一鞠躬，随后解释道：“传闻这些白骨，都是临渊书院的前辈，弟子，因为离开书院游历大江南北，有些是因为妖兽而亡，有些是因为邪魔之人，有些是因为抵御外敌，他们的白骨死后，都会归于此处。”
楚暮和千利也是深深一鞠躬。
“这就是枯骨山的由来，但我们踩着他们尸骨往上，未免也太残忍了。”
“我去年曾听长老过，九洲大陆就是如此残酷，后人总会赶上，踩踏也并非意味着侮辱，践踏，而是从白骨中感受前辈师兄的道心，延续他们的正道之心。”
这个法楚暮还是第一次听过，但不管前面是什么，终归是要登上去的。
三人开始跨越，第一步落下，周围的风景瞬间改变，刀光剑影，楚暮看到从阶梯之上，一柄长刀劈砍下来。
正要躲开时，一身穿临渊书院道袍弟子挺身而出，道法迎担
“我有道法，可护家国太平！”
再接着向上一步，战场消失不见，反而是一片祥和的乡村，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面带微笑。
“我有道法，可传世人，仁义礼智信，有理，才有法。”
楚暮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什么景象，但每一步楚暮都能接触到不同时期，不同场景的临渊书院前辈师兄。
到了这一刻，楚暮这才明白，这些阶梯的意义。
能从中看到前辈师兄们的做法，家国大义，七情六欲，世间所有，几乎都能观其一二，而所有经过的弟子，或多或少也都能从中领悟。
踏过这些白骨，就好像前世记忆一般，等到了山顶之上，楚暮非但没有感觉到浑身疲惫，反而觉得内心通透，这一身汗水留下，通体舒畅。
三人终于来到了山顶之上，唯有以老者，身边是一个法阵，其余已经合格的弟子，都已离开。
老者看到三人，眉头一皱，毕竟三个人是同时上来的，而名额仅有两个了。
“你们可有红灵？”
楚暮和山点点头，长老继续道：“有红灵的弟子过来，另外一个在边上等着。”
千利重重的哼了一声，靠在山壁上，但眼神还是掩盖不住瞥向楚暮两人。
“山，等会过去。”
“怎么？”
“这红灵，我有用处。”
楚暮祭出红灵，缓缓来到千利的面前，摊开手掌心，动作和之前一致。
“你什么意思？”
楚暮微微一笑：“上一次是在试探你，但这一次，真心实意的。”
谁知道千利眉头一皱，怒喝道：“我千利还用不着你子来同情我！成王败寇，我没这本事，凭什么占你的东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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