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永久不行。”卞闻名看着雷蒙，语带警告。
这下雷蒙也没辙了，过了一会，还是找了点话来安慰好友。
“你姑娘那种还没开苞的小女孩，对性没什么概念，有情饮水饱，不会对你不满的。你慢慢来，总有碰巧能行的时候。”
卞闻名想到女儿上午给他发的信息，女儿岂止是不会对他不满，还会暗戳戳地告诉他，她很满意，即使一直维持现状她也会很喜欢。可是，无论作为她的父亲，还是她的男人，他都希望在她的眼中，自己是全能的，永远没有失败和无能的一面。
当初他知道巫术奏效的时候，其实是感到由衷地、彻底地放手，因为只要他去追逐她，他们之间就会必然要经历现在这个阶段。
只是，哪怕女儿给他一个毒苹果，他也会甘之如饴。何况，她给他的这枚禁果，是她自己，她甜美诱人的全部身心灵
卞闻名叹了口气，给自己又倒了杯酒，仰头灌了小半杯。
“对了，还有两个多月，玛祖城那边开业了，你到时可要去坐镇。”雷蒙看着好友这个状态很是担心，正事还是要提醒。
卞闻名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没解决之前，他都只想在一个安全的环境守着女儿。
“到时再说吧，我不能保证。”
雷蒙见他这么说，知道勉强也无用，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说道：“人类的感情真麻烦。”
“说得你不是似的。”卞闻名饮了口酒，顺着他的话说。
雷蒙面无表情地回道：“你忘了，我是shepherd（牧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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