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就业张着弓,恨声嘀咕道:“日嫩管管,走镖的也这么嚣张?”
他目光扫视对面,竟一色都是骠肥战马,不由又羡又恨。
杨河眼中露出森寒的光,他的手摸向斩马刀,他自信这个距离,他一刀就可将这个年轻人斩成两半。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剑拔弩张中,忽然对面传来一声暴喝,然后三匹健马奔驰过来,烟尘滚滚中,很快到了近前。
那些镖师纷纷让道,个个尊敬的招呼:“九爷,九爷。”
那“九爷”策马上来,竟是一条非常魁梧的大汉,满脸虬髯,肩宽背阔,披着一领深红的斗篷,身上隐隐含有血腥之气,骑在马上稳稳当当,年约在四十左右。
看他两眼颇有精光,身上有强弓,马鞍上也有马弓,顾盼间气概不凡。
他看了杨河一眼,神色微愣,然后轻声询问周边的人。
随后他眉头一皱,看向那年轻人:“四郎,你退下。”
那年轻人焦急道:“大。”
九爷提高声音道:“退下。”
他更严厉的说:“当初就不该让你出来,就会惹事。”
那年轻人噤若寒蝉,连忙退下。
九爷又看向了杨河。
杨河的手离开斩马刀,他策在马上,淡淡道:“我乃生员杨河,尔等何人?”
对面各人神色一变,杨河更听到后面马车传来“咦”的一声。
一个女子声音道:“是读书人。”
声音悦耳,带着磁音。
随后车帘拉开,远远的,杨河只窥见一双亮如星辰的眼。
那九爷脸上也有了几分尊重的神情,他拱手道:“原来是杨相公,在下钱仲勇,忝为飞云镖局镖头。这是小儿钱礼魁,这是四儿子钱礼爵,年轻毛燥不懂事,闹笑话了……三娘,把棒子放下了……”
那九爷钱仲勇还介绍了旁边的儿子,四儿子钱礼爵就是那十六七岁的年轻人。
他大儿子钱礼魁却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汉子,策马他身旁,看起来颇为沉稳,得胜钩上插着白腊杆,显然是使枪的好手。
还有他说的三娘,杨河才注意到,戴着红缨毡帽,披着斗篷,打扮类男子。
她抬起头,一张冷艳的脸,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她应该比钱礼爵大不了多少,手上提的竟是一杆沉重的狼牙棒,上面的倒刺闪耀着金属的光芒。
她策马钱仲勇身旁,手中狼牙棒举重若轻,被她砸一棒,定然头脑开花。
她一声不响,眼眸看来,尤如寒夜中的星。
看见这三娘,杨河这边的人首先眼前一亮,随后看到她的狼牙棒,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个个忙不迭的转开眼,就是曾有遇与胡就业这样的老兵油子,也是一样转开了眼睛。
他们二人寒暄,立时误会消解,两边的人都放下了兵器。
杨河感觉这个镖头外表粗豪,其实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
九爷豪气干云的说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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