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的脑袋混混沌沌,已经完全被酒精操控。
想不明白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便只能寻找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时月抬眼看他,询问道:“那不然,你亲回来?”
话音落,就听到男人一声低沉闷笑。
迟晏冬抬起手指,指骨节轻轻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侧头睨了时月片刻。
他的目光有若实质。
时月也开始觉得自己的提议确实很荒唐。
她鼓了鼓嘴,下一瞬就听见迟晏冬说:“倒也不用那么麻烦。”
他的目光在她浸润着酒渍的双唇上停留片刻,喉结轻滚了下,蹙眉,似是很认真地思忖了会,才抬了抬眉,很是体贴地道:“你如果实在过意不去,下周,陪我去容城广电录个节目?”
……
隔日,时月是被裴子川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迷迷蒙蒙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片陌生的木质屋顶。
她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木屋顶,陌生房间……
她怎么在迟晏冬家里睡着了?
果酒后劲大。
她记得,她昨晚是准备回家的。
但她身子软得厉害,走都走不动,本想让迟晏冬送她回家的。
结果,男人懒懒散散靠在廊柱上,语气听起来很无奈:“我也喝醉了。”
记忆再往前追溯。
昨晚那个不知道算不算吻的吻也跟着一起跃入她的脑海。
时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脑袋轰地一下发起热来。
幸好,迟晏冬还算君子,没有趁人之危,只让她陪他去录制节目。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收场才好。
但这也已经够尴尬。
时月像鸵鸟一样缩进被子里。
没两分钟,房门突然被敲响,迟晏冬清冽低沉的嗓音配合着有条不紊的叩门声响在门口:“你弟弟找你。”
紧跟在后面就是裴子川不满的反驳声:“谁是她弟?”
时月生无可恋地从床上走下去。
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只是外衣脱掉了,此时踩上拖鞋走出门。
门前,两个男人正剑拔弩张相对而立。
确切来讲,剑拔弩张的只有裴子川一个人。
迟晏冬只穿了一身浅灰色家居服,神情中带了几分刚睡醒的懒怠。
他额前的头发完全地垂了下来,微长的碎发盖住了一点眼睛。
他双臂抱怀,懒散地靠在旁边门框上。
这副模样,令时月恍惚以为又回到了他们大学时代。
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时月替杨明秋去查寝。
那天她负责的区域恰好是迟晏冬他们宿舍那栋楼。
那次检查完全就是突击检查,没有提前通知,时月进门时,发现他们宿舍里只有迟晏冬一个人。
他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神情冷淡地走过来开门,眉眼间露出几分倦色。
看到时月,他神情似乎有些怔愣。
时月还以为他是因为作为校园男神,觉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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