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金灿灿的手套,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夺目的金光。
“放心吧,有句话说得好,只要我们的屠刀所指皆为罪恶,那我们自然就是毋庸置疑的正义咯。”
“你看起来好厉害,我不跟你打。”
“好主意,等我们屠尽了罪恶坑,就把狂龙一声笑抓起来,让他整天跪在地上给我做足底按摩。”
孤独缺别过头:“我不久前才用这招对付我那心软的傻徒弟,你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我可一点用都没有。”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哇,好厉害好厉害,不愧是老二候补,老三要为你喝彩,放鞭炮好了,你杀了一百零一人。”
而后,一道红色身影从远处飞速接近。
“喝,你的手套好漂亮啊!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破玄奇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他:“原来刚才说要让老大跪着给你做足疗的家伙就是你啊?”
黑袍人见状,低声道:“怎么?难道你对这些昔日的同伴,竟然下不去手了吗?”
孤独缺鹰目如电,淡淡的声音中散发着无比的寒意。
黑袍人的声音里藏着诱惑,嘲讽,还有一丝别样的情绪。
说罢,他拍了拍孤独缺的肩膀,见他面上还是有些不快,便道: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破老三你听到没有,那个家伙居然要让我跪在地上给我做足底按摩,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孤独缺听了这等狂言,即便是他,也只能竖起大拇指,夸一句:“还得是你。”
孤独缺面露不屑:“什么同伴?简直是笑话!那些人也配?”
“大仔伱能杀死这么多罪大恶极的烂人,他们每个人手中的人命加在一起,应该能把你堆成雄中雄了吧?”
仿佛与他的话呼应一般,天空中那座血色小塔放出化血神光,将地面上的残肢断臂全都化作鲜红的血水,倒吸而回。
“你算得根本不对。”
狂龙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将视线锁定在他身后的黑袍人身上。
狂龙顿时被金光吸引了注意,完全不记得上一秒他还提意要与黑袍人相杀的样子。
“不借就不借,你会哼我也会哼,哼、哼、哼……”
“那我换一个,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是为雄中雄。
“啊呀!”
孤独缺停下挥舞的缺刀,喘了口气,瞥了眼那座贪婪地吮吸鲜血的宝塔,皱起了眉头。
孤独缺叹了口气:“所以不想跟你这样的家伙扯上关系,在一起久了,有个性都会变得没个性。”
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宝塔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红,直到后来,那红色都有种魔性之感,在流动,在呼吸,让本是死物的宝塔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
“笨蛋,人家这么羞辱你老大,你还能笑得出来,赶紧滚过去给我把说话的人眼珠挖出来!”
“疯话说完了,来吧,等这天很久了。”
这边,由于狂龙反复无常的情态,气氛一直在紧张和放松之间飘忽不定。
而孤独缺和破玄奇那边,战况已经一触即发。
缺刀神器,对上回力霸掌,到底何者能够取得胜利呢?
救命,我真的不会写狂龙啊,到底怎么才能把一个神经病写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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