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经脉寸断,五内俱伤,气血溃散,命不久矣。
战斗时汹涌澎湃的云流之气以极为温和的姿态走遍祖祭司全身,昭穆尊借此探查她的伤势,不由眉头深锁。
待昭穆尊一掌挥开破碎的樱瓣,只见白发老妪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一身黑袍褴褛,上面点缀的串串紫水晶粉碎成渣。
昭穆尊不看阴阳师阴沉的脸色,对紫衣人和哭麻衣吩咐道:“请两位拖住太师、太辅,吾要与尹秋君联手,将幽天之灵锁定。”
“没办法,勉强认真一下吧。”
凄厉的哀嚎一闪即逝,那根通天光柱,消散了。
阴阳师刷得展开折扇,轻掩唇角,绯色樱花若有灵性般在他身后汇聚成团,转眼又化作一轮红月。
可方才昭穆尊以真元感应,祖祭司的身体完完全全是一个表里如一的老人,不老神泉带给她的青春活力流失殆尽。
他的好兄弟戮神狩也急需治疗呢。
哭麻衣见大势已定,也默认下来。
危险的预感从阴阳师心底爆发,绝不能让他们再继续探查!
“樱花飘摇!”
——
看来不老泉的效果并非绝对。
更令昭穆尊在意的是,原先祖祭司曾服下不老神泉,已然重返青春,苍老的外表不过是为了麻痹外界。
“你真的打定主意了?要知道,这步一但走出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哦?昭穆尊你还不死心吗?”
虽然昭穆尊与尹秋君样貌不同,气质相异,此时从侧面看去,却像极了同一个人在照镜子,他们互为倒影。
赐福天官面无表情:“旁人不知异度魔界真正的恐怖,你我一清二楚,一个强有力的王朝能够最大限度地统合战力,降低损失,更何况,除了魔界还有地狱岛、东瀛等诸多势力窥伺在旁,它们都不是寻常单个势力所能应对。”
然而分别站在道者身后的紫衣人与哭麻衣却发现,无论从哪一面看去,光镜之中都没有映照出任何人的身影。
昭穆尊的声音准确地传到还清醒的几人耳中,尹秋君自不反对,紫衣人无可无不可。
昭穆尊与尹秋君相视大笑:“吾等修道千年,可不是长生殿那半吊子的魔法能够相比的,今日就让尔等见识一番!”
他连忙上前,见她胸口还有微弱起伏,立即运转内力护住她破损的心脉。
“青翼幻羽!”
“你做不到!”四无君高声喝道:“方才祖祭司看似只差一步,但失之毫厘,谬之千里,那一步之遥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天堑。”
“操天道·化两仪·紫金鎏·云外镜·咫尺天涯定六极。”
巨大的天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视线中膨胀,还未抵达便已产生绝大压力,长生殿几人纷纷出手拦截,怎奈这一击的威力竟如泰山压顶,实在不可抵挡。
身在敌阵,他无暇深入思考,只能在暂时锁住祖祭司生机后回身应敌,若是尽快破阵将祖祭司带回长生殿,以他们玄奇的不死之术,或许还有挽回之机。
青红交织化作波澜壮阔的洪流,要将长生殿众人吞没,哭麻衣当即挥动哭残刀迎了上去,紫衣人叹了口气,抽出一把碧绿长剑。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与赐福天官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你真的要放弃识能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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