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稳定,并没有立即反驳。
“你要知道,我们不按省纪委的建议处理,是有很大政治风险的。”庞馨欣幽幽望着林方政,“我在省纪委待了多年,深知他们的态度。只要是他们的建议,地方上从来没人敢反问,更别说打折扣了。你这种行为,他们是不可能容忍的。”
“我先不管他们能不能容忍,我现在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都无法同意,我只能请你把我的意见如实上报省纪委了,但我的意见负责,绝不更改!”
林方政也没别的办法了,说到底,他不是县委书记,也不是临时主持朗新工作的副书记,对县纪委的处理意见并没有绝对权威去改变。如果庞馨欣坚持按省纪委的建议办,自己不同意也没用,她完全可以将县纪委的处理意见提交常委会讨论决定。
而到了常委会上,林方政完全能预料到讨论结果。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人会支持自己的意见。谁都不想和省纪委对着干。
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庞馨欣身上。最好的结果就是庞馨欣支持自己,在提交常委会的时候,就把对严海亦的处理改为警告。再不济,也愿意为自己向省纪委再做争取,省纪委当然不可能明确表示同意,只希望省纪委能默认不回复,只要不回复,那就是不反对,以此获得模糊空间,稀里糊涂就把严海亦的处理改变了。最差的结果当然是庞馨欣完全不同意自己,那说实话,林方政也没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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