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栋道:“没叫你,你既然来了,把那个给我喊过来。”
他手指一名女服务生。
男服务生点头走开。
刚从二楼下来的苏玉琪被喊住了,她朝着上面看了看,一下子看到了苏飞和许毛利,她手里的托盘“啪嗒”一声落地。
“苏玉琪,你小心一点!”
男服务生帮她捡起来,说道:“二楼有人叫你,我给你说啊,那个戴眼镜的是咱们老板的儿子,叫郭长路,今晚上林晚能过来,全因为老板庆祝儿子回国才搞的,那一桌非富即贵,你可得小心伺候着,别像刚刚,惹恼了谁,你也担待不起!”
“听到了没?还不过去?”
苏玉琪失了神似的往楼上走去。
“打起精神,说不定你要走运了。”
男服务生羡慕的道:“真要是被谁看重了,你还会缺钱?”
“唉,我咋不是个女人,男人挣钱太难了……”
苏玉琪走上了二楼,她低着头,好似这样苏飞和许毛利就看不到她了一般。
“苏……”
许毛利想了一个恶趣味,他刚一喊,被苏飞给拉住了。
“你拉我干什么?”
许毛利道:“她既然做得,就不能让人说了?”
“行了,喝酒吧你,楼下的林晚还不能让你投入?”苏飞道。
“林晚,嘿嘿,是的,林晚都来了,我管什么苏玉琪啊。”
许毛利两眼瞅着台下,目光是一刻也不离,嘴里念叨个不停:“要是能要个签名那该多好啊。”
对这个脑残,苏飞不想接话。
“你,过来。”
楚栋对苏玉琪勾了勾手。
苏玉琪抿了抿嘴,走过去,挂着职业的笑,问道:“几位要点什么吗?”
“我点你行吗?”
楚栋咧着一张嘴。
“啊?”
苏玉琪勉强再笑:“先生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啊。”
楚栋说道:“这红酒我喝不习惯,你去给我拿瓶白的来,然后,陪我喝。”
“先生,白酒是有,但是……”
苏玉琪话没说完,楚栋就手一抬打断:“去吧,我在这等你,这位是郭长路,你没见过,总听过名字吧?”
闻言,苏玉琪朝郭长路看了看,很是为难。
“还站着干什么?”
楚栋怒哼:“我哪怕是一个普通客人,要酒,你不去拿?”
“是……”
苏玉琪小声答下,慢慢退开,快到苏飞那一桌的时候,她加快了脚步。
“阿飞,你看看林晚的手,多修长啊……我说阿飞,你刚刚还说我是脑残粉,自己总盯着人家林晚看什么啊?”
话,酸溜溜的。
但,许毛利相当开心。
刚刚苏玉琪在那一桌前受气,苏飞都没去留意。
这好事啊。
在许毛利看来,苏玉琪自己能忍辱负重的,那是她的事情。
人家来这里上班,也不关乎别人的事。
来到酒吧,管什么苏玉琪怎么样啊,都是她自己的路,运气没谁了,碰上了林晚来演唱,多好。
苏飞确实总是看着林晚,两眼有些眯着。
一楼舞台上的林晚总也能察觉到,偶尔抬头,似不经意的看,也会看到苏飞那双在她看来奇怪的目光。
“唉。”
林晚轻轻叹息。
她将苏飞当成如郭长路一样的二代了。
她觉得今晚上一定有麻烦要出现。
遇到很多次了,有钱有势的人,仗着钱和势不将她当回事,想与她发生点什么的。
因此,林晚得罪过人。
就因为得罪了人,她跟前的中年妇女总是警告。
山村里,贫穷,日子难熬。
来到了大都市,选秀成功,一跃成为了明星,看似光鲜亮丽,然而在某些男人眼里,算个什么?
入行不长,可以说很短。
但是,林晚早也见识过这一行的黑暗。
偶然间,林晚能看到一些客人对服务生动手动脚。
她觉得这些身着白色衣裙的服务生跟自己有何区别呢?
她看到一个服务生端着白酒上了二楼,看到了她去了郭长生那一桌,并且坐下来了,她想那瓶酒大半都得进入服务生的肚子吧,喝的烂醉,最终能得到什么?
金钱。
而得到的那些金钱真能够弥补失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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