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醒得那么早。”
为了不被看出破绽,芬格尔马上转移话题,“不过你放心,你每天都来,还陪他那么久,他肯定能感受得到,心里面说不定早就想着能早点醒来看见你呢。”
诺诺没有回应芬格尔,挤过那些碍人的郁金香,走到了卫济床边。
诺诺将保温饭盒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又将手中的那一大束玫瑰在卫济的床头认真摆放好。
然后就坐在了床边,也不说话,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卫济。
“我说师妹啊,你没必要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玫瑰来啊,他又看不见,何必呢。”芬格尔说,“不如放我床边吧,我看得见。”
诺诺没有理他,依然呆呆地望着卫济。
“师妹,他这伤是怎么弄的啊,怎么这么严重?”芬格尔小心试探。
可诺诺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是安静的坐在哪儿,发着呆。
芬格尔心中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了。
没过多久,原本呆坐在床边的女孩突然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了,他醒来了和我打电话。”
诺诺说完,迈开那双大长腿,又在一片郁金香中挤了出去。
见门被关上,许久没有动静,芬格尔说道:“兄弟,兄弟,可以醒了,人已经走了。”
闻言,卫济悠悠睁开眼睛。
“喏,要我说兄弟你就是自讨苦吃,何必呢,人家妹子又漂亮对你又好,这不,床柜上还有人家妹子给你煮的粥,你喝不?”
芬格尔见卫济没有说话,继续说道。
“不喝的话给我喝呗,我看着味道还可以,哎,兄弟我早上可就惨了,又没人给我送饭,饿死我了。”
卫济躺在床上,没有反应。
“谢谢兄弟。”芬格尔以为卫济是默认了,欣喜地就要去拿卫济床头的那个保温饭盒。
“滚。”
“好勒!”芬格尔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病房里又重归寂静,只有照在脸上的阳光和满屋郁金花的香味,依稀可以感受到床头的玫瑰散发着温暖。
病房外,来往的护士奇怪的看着一位漂亮的红发姑娘,她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久,却没有进去,最后居然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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