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不就是想要教训我吗,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完这话,我一咬牙拿着酒瓶就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酒瓶碎成了两半,我要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果真周建跟那几个男人被我的动作给震住了。
“肖一凡,你......”周建惊讶。
我没有去管自己的脑袋,冷漠的对周建说:“我肖一凡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周哥要是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来拿。”
话罢,我将手里的那一半断裂的酒瓶递到了周建身前。
他嘴角抽搐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接过我手里的酒瓶,压低了声音说了句:“算你小子有种。”
他对带来的那几个人挥了挥手,说:“咱们走。”
看到他们走远,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去摸脑袋,居然没有流血,也算是万幸。
从小到大我就没对自己下过这么狠的手,这一次我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展示出自己的狠劲儿,不然他们以后还会找我的麻烦。
其实刚才酒瓶拿在手里那一刻,我是想要跟他们拼了,先把周建给开了瓢。
但转念一想,这么做对我没有好处,也许我今天能逃过一劫,但以后周建肯定还要报复,这么一来事情就搞大了。
辉煌夜总会是严禁斗殴的,我跟周建都有可能被开除,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份工作,我妈的医药费也算是有了着落,要是因此被开除,我肯定又会陷入绝望中。
想来想去我就砸了自己的脑袋,他出了气,同时也震慑了他。
他肯定也明白我的意思,这次我是自己砸了脑袋,但再有下次我砸的就是他的脑袋,毕竟他就是夜总会的一个小领班,不是社会上的混混,胆子也没多大。
人嘛都是被逼出来了,不然我干嘛这么对自己。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里,兵子正在睡觉,这件事儿我也没跟兵子说,省的他为我担心。
而且万一周建要是报复,我也不想把他兵子拖下水,这年头谁出来都是为了赚钱,而不是闹事儿的。
我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也就躺下睡了,傍晚醒来之后我脑袋起了好大一个包,我特意照了照镜子,表面上看不出来,倒是不影响我上班。
我跟往常一样继续上班,周建对我的态度果真不一样了,很少跟我说话,再也没提过要钱的事儿,甚至有时候看到我还会躲着,也只有安排工作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上两句。
事实证明我那天的举动是正确的,一啤酒瓶换来了现在的风平浪静,对我来说是值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两个星期就过去了,我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工作,虽然有时候辛苦点,偶尔还会被客人为难,但我至少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花的也安心。
而萧雨对我的sao扰也一直没有停止,威胁的短信依旧在继续,说真的,挺烦的。
本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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