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的距离,转而又问黎簇有什么特别的让我选中了他。
有些地方像我。
我下意识想回一句。然而仔细一想,这丫头现在不承认是老子的女人,那我何苦给她介绍比我嫩的小鲜肉?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手没嘴快。
“有些天赋,是一个被我拖进来的局外人。”我写道。
阿莫点头,那表情很明显是在思考什么。
我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正在进行心里斗争。
斗争什么?是否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是否接受我半虚半实的邀请?
是否愿意,和我……
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算好,从醒来就一直克制着,所以看到她这个态度,一种很诡异的愤怒和控制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过去几年,我能用变态的自制和冷静让这种能量达到平衡。
但刚刚看着她的脸,我几乎是眼前发红。
“你喜欢他么?”她忽然问。
以前说男人会为了女人发疯,我信的并不深。总以为是决策性的发疯。
如今脑子里真的仿佛摔了几个二踢脚,半晌才深呼吸平复下来。
“这是计划,不带感情。不过某种程度上,也算喜欢吧。”
虽然另一种程度上,我也厌恶他和过去的我处在相似的处境。
阿莫看着那行字,并不看我的脸。
我忽然觉得不太妙。
她是个小姑娘,我不该要求她理性看待我的每一句话。我也不该带着那么不对的情绪回复她。
然而阿莫已经点点头,起身对我道:“我去给你温点酥油茶。”
我坐在床边,顾不上嗓子,伸手想叫她。
可她已经走出去了。
我揉了揉眉毛,正打算起身往外追,忽然发现阿莫倒退回来探头。
“对了,”她眨巴着眼睛,“你头冷不冷,要不要毛线帽?”
———
黎簇睁开眼睛。
他正在一列开往杭州的火车上。
一周以前,他在汪家大本营的河边钓鱼,实际上是用黑光灯查看吴邪写在自己身体上的地理知识。
因为汪家人的突然到来,他迫不得已把黑光灯打入了水中来转移他们的主意。
在汪家人“农夫”把灯捞上来的同时,黎簇发现灯裂开了。
黑光灯里的惰性气体和汞泄露了出来。
就在汪家人离开过后那几秒的时间里,有一个东西把他无声的拉进了水里。
他无法移动,也无法呼吸。
是蛇,而且数量多的几乎能让他贴着地面滑行。
黎簇在入水的时候心情平静又懵逼。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那么多黑毛蛇,也不知道为什么蛇会把他驼下水。但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吴邪的安排。
湖并不深,黎簇在水里悬浮了一会儿,发现那些蛇顺着水流开始诡异的摆动。
黎簇正在下沉,而他的氧气已经快要耗尽了。
顾不上断腿的骨痛,他用尽全力,在水里划动起来。接触到湖底淤泥的同时,
请收藏:https://m.pzshen.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