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满是苦尽甘来的意味,“为师的寒远,本尊的小孩儿,想哭便哭吧。”
随着辞镜的话语一落,楚寒远的大哭应声而来。
哭声戛然而止。
腰间的疼痛让辞镜倒抽了一口气。
“日后若是阿远哭,也只会是在为师的床榻之上。”
“嘶。”
“嘶。”赶紧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辞镜一本正经道:“可不是,为师心疼你,所以不会惹得你伤心了。”
“呵。”楚寒远冷嗤,想起半月前辞镜跟自己说的那番言论,顿时来了气。
他微皱着眉看向怀中人,“小没良心的,为师安慰你,你还掐为师。”
“安慰我?”楚寒远一双桃花眸肿的双眼皮都快没了,看辞镜的表情他更是来气,又在辞镜的腰间狠掐了一下。
让他心抽痛的人又是谁?
楚寒远越想越气,直接从辞镜的怀中站起身,阴阳怪气道:“师尊,既然您已经醒了,徒儿也是时候出发去合欢宗了。”
不会惹得他伤心?
前几日失忆
忘记他的是谁?
没走两步便又被辞镜拖上了床。
辞镜一时之间也不知是怎么的惹得楚寒远不开心,他有些茫然的问道:“怎的生气了?又为何要去合欢宗?”
“告辞。”
转身便要走。
哭红的双眼看着辞镜,玄青色的瞳孔中满是嘲讽:“这不是您亲口说的吗?您跟合欢宗的宗主有点交情,要将徒儿送入合欢宗修行呢吗?徒儿自然不劳烦师尊大驾,这合欢宗我熟,门儿清的很,徒儿自己去也不会迷路的。”
经过楚寒远的一番言语,辞镜想起来当初自己刚醒记忆混乱之时对楚寒远说过的话,顿时有些心虚。
问完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很差,语气也变得格外危险:“莫不是你要去合欢宗找闻人修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呦。”楚寒远猛劲挣脱开手腕上的大掌,继续冷嘲热讽:“师尊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的事您便全忘了?”
“徒儿怎么敢呢?”楚寒远再次冷哼,这次却没有挣脱开辞镜的手,掌心的温度让他贪恋,“既然师尊这般说,徒儿就先不去合欢宗了,我还是先将丁勉师弟给您寻回来,省的您整日都问。”
“呸呸,晦气。”提起丁勉,辞镜的脸色阴沉了一瞬,不愉的看这楚寒远:“你我好不容易如初,提他做什么。”
恨不得回到前几日扇自己几个嘴巴。
他讨好的将楚寒远的手又握在了掌心捏了捏,轻哄道:“为师那日初醒,灵魂尚未完全融合,记忆有些混乱,阿远就不要同为师置气了好不好?”
辞镜和齐昭的融合,让辞镜这整个人都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那说话毫无底线万事随心的姿态与齐昭如出一辙。
“不吉利。”
楚寒远面上虽然没有其他的表情,心中却是暗笑不已。
终于,楚寒远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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