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以微笑。
约德尔夫人将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指尖冰凉滑腻,很奇怪,有点类似蛇的触感。
她笑意未褪,另一只手伸向身后某张奴隶受刑的壁画,那张壁画是钉在墙上的,需要朝左侧推开。
壁画一推开,墙壁也整齐朝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通往暗道的楼梯。
“随我来吧。”
语气听上去似乎是在商量,其实聪明人心里很清楚,一旦试图拒绝,后果必定不太乐观。
因此华越点了头:“好的夫人。”
约德尔夫人很满意:“我喜欢听话乖巧的男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在暗道那扇门重新被关闭时,华越特意留意了一眼对方的动作她触摸的是右侧上方墙壁的一处凸起,那应该是机关所在的位置。
他无声无息移开了视线。
穿过这条漫长的暗道,尽头是一间密室,推开门,密室里充满年深日久不通风的潮湿气息,还有一股子很难形容的腐臭腥味。
要不是因为华越忍耐力强,恐怕当场就要呕吐,同时他也看清了这里的骇人景象
这里的面积远比想象中要宽敞,墙壁和地面都浸染着大块干涸的、深浅叠加的污迹,初步判断应该是用水冲洗大量血迹所致。
密室顶部交错缠绕着无数生锈的铁链,每一根铁链延伸的方向,都绑缚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那些男人能看出都面容姣好,只是已伤痕累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呈现出一种灰白的、近乎绝望的死气。
他们四肢被缠在一起倒吊着,胸腹朝着地面,锁骨下方、心脏上方的位置,被特殊的利器开了一个小洞,而鲜血正顺着小洞,滴落在地面的银桶里。
约德尔夫人柔声解释:“这样慢慢积攒的血液才最纯正,等再经过几道工序做过筛和净化处理,无论是佐酒还是沐浴,都能起到美容驻颜的效果。”
华越垂眸,盯着已经攒了小半血液的银桶,略一颔首。
“夫人果真对驻颜之术很有研究。”
他事先也料到了差不多会是这样的局面,意外倒是不太意外,紧张肯定是有的,但绝不能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来,否则可能境遇更惨。
或许是他的反应太过平静,引起了约德尔夫人的兴趣,她侧头端详着他。
“你难道不怕吗?”
“人总有一死,能为夫人献身是我的荣幸,只是我确实比较怕疼。”
“不要紧,我的药剂能让你感受不到疼痛。”她笑了,“而且今晚也不是你献身的时候,这么漂亮的男人,如果不陪我一夜,岂不是太遗憾了?”
她将手伸向他,在四周极度腥腐的血气里,华越努力平复着心绪,含笑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的余光瞥向密室门,大脑在高速运转。
他想,自己可能得抓紧逃了。
……
孟鲸在离开宴会大厅时,顺手藏了一把切烤乳猪的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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