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也跟着红起来,手抓着他外袍的衣袖,看着他只着中衣的样子,哪怕没了外袍,他依然是里三层外三层,看不见一分春色。
“不是那个。”红蓼咬唇,“是心理上你懂吗身份地位上。我要在你上面才会觉得舒服。”
她这可真是把心窝子里的话都掏出来给他了,期许着他能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及时止步,好聚好散。
但云步虚能和她一个频道的时刻实在太少了。
两个智商不在一个范围内的人交流,可能就是比较费力一些。
她要是不这么聪明就好了,也就不会在听到他问出“你想当道祖”这个问题时那么无可奈何。
“谁稀罕做你那道祖。”
我可稀罕得不得了,但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红蓼暴躁地走来走去,正要再详细地剖析一下自己的内心,忽然浑身一疼,直直朝一侧摔去,好在云步虚就在身边,瞬移过来扶住了她。
“好疼。”红蓼浑身都疼,血脉逆流了一般,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就像
就像在妖王宫的时候,被白影烧灼。
好你个老六,她都还没带着云步虚杀回去,他倒是找上门了
这是嫌她动作太慢,等得不耐烦了还是
红蓼没疑惑多久,情况就有了新变化。
在距离修界界门一步之遥的地方,漫天缤纷金粉落下,血脉中有些因子不断叫嚣炸裂着,无不昭示着是谁来了。
红蓼还是很疼,但她嘴角却带着笑,甚至笑弯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白婴缓缓现身。
他苍白阴冷的艳丽脸庞上冷漠高傲,视线漫不经心地投过来,在看到云步虚的一刹那,高贵的表情定格住了,整个人恍若冻成了冰雕,然后被狠狠摔在地上,粉成粉末。
红蓼瞬间就不疼了。
“哈哈。”她没忍住笑出了声,抹了一把额头疼出的冷汗,“王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不过来得正好。”
她把云步虚拉到身前展示着“王上快看,我干得好吧勾引水如镜算什么本事我们天狐才不屑于做那么低端的事情,我直接把道祖给您拿下了”
白婴瞳孔收缩,目光在她牵着云步虚的手上仔细研看,没看出任何虚假的痕迹。
他有点不敢置信,又认真去观察云步虚的脸就是他本人。
不是伪装,不是傀儡,就是本人。
道圣宫的主宰就是实打实站在这里。
他脸色越发苍白,背后绚丽薄透的羽翅轻动,无数的彩色丝线将他衬得恍若提线木偶。
红蓼想着这样会不会还不太够还是得再来点儿刺激的。
于是她踮起脚尖,凑到云步虚脸庞,轻轻问了声“要不要亲亲”
云步虚在她疼得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全神戒备着白婴。
忽然耳边一热,紧接着传来她柔柔的询问,他气息一顿,还未作出回应,脸颊上便落下一个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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