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单身这么久,身边也该有个人了。”
懒小可提着行李箱过来,时洋被吓着了没有反应,杨锐走过去接过行李。
作为十足十的成年男子,杨锐身材高大,反倒是衬的身旁的懒小可娇小,而时洋因为前段时间父亲过世,身材消瘦,看着竟比懒小可还小了一些。
杨钰捂唇,轻轻咳嗽。
他又不是杨锐,没那么变态。如果不是被下了药,他和时洋,大概一辈子都没有交集。
走到门口,懒小可回头,对时洋招手:“别愣着,进来吧。”
时洋抬头,无意对上杨钰的视线,他脸庞一阵扭曲,好在视线昏暗无人看见。
时洋此刻,是又怕又怒。
那晚的事,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原本只是好心扶站不稳的陌生人进屋,没想却是进了狼窝,出来之后,人都残了。
如今,却又要他进去。
看出时洋踌躇,杨钰转身,他身体不太好,捂着唇一边咳一边走:“我明天要出差,家里就麻烦你看着点。”
出差?也就是说他不会和杨钰同处一屋了?
时洋脸色好看了些,终是不紧不慢跟着杨钰进去。
天色已晚,回去也麻烦,四人用过晚饭,懒小可和杨锐也在这边留宿。
杨锐和杨钰两人站在窗户边谈事,时洋不着痕迹朝懒小可走进,低语:“小可,晚上能来我屋里一下吗,我有事和你说。”
太晚了,懒小可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见杨锐看过来,时洋慌张留下一句‘你来就知道了’匆忙跑上楼。
懒小可困的不行了,见杨锐谈完事过来,靠着他宽阔的胸口,嘟囔:“回去睡了,不然明天起不来。”
他脑袋里似装了浆糊,总觉得有什么事忘了,偏偏想不起来。
——
时洋匆匆忙忙关了门,从怀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瓶,眼神挣扎许久,终究还是把瓶盖打开了。
瓶子装的不是什么见不人的药,只是他太想念那人,想触碰,想亲吻,想一吐心中压抑了许久的爱意...
洗了澡,时洋背对正门盘腿坐在床上,他穿着浴袍,偏穿着又不太规矩,露出一大片白皙滑润的胸膛锁骨。
屋里的灯也被他调的很暗。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时洋手一颤,假装镇定道:“门没锁。”
嘎吱,门被轻轻推开,来人脚步声很轻,像踏在时洋的心上,痒痒的。
门正对的方向有张白枫木浅纹桌,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在昏暗的灯光下,浮着暖暖的色彩。
时洋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不出异样,温声道:“喝杯牛奶容易入睡,特意给你准备的。”
没有动静,来人像是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喝。
时洋凝视窗外路灯下孤独的剪影,桃眼晦暗,声儿轻缓:“怕什么,凭我们的关系,我还会害你?”
很轻的声音,牛奶杯被拿起来,不久后又放下,时洋终于忍耐不住,回头了。
男人身材单薄,暧昧的橘灯由上而下打在他脸上,浓密的睫毛下显露一片沉黑的剪影,病态苍白的唇上,留着几滴显眼的乳白液体。
时洋惊怒交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杨钰皱眉,把揣在掌心许久的钥匙放在桌上:“我五点就要出差,怕你起不来,把大门钥匙送过来。”
说完,还来不及时洋反应,杨钰突然间晕倒,毫无反应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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